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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章节】传道诗 (第2/4页)
骨和腰身。他叫他不要停下来,于是他越发颤抖地轻声念诵那些虔诚的句子:……「神主啊、求你善待那些为善和心里正直的人;至于那偏行弯曲道路的人,你必使他和作恶的人一同出去受刑。」——我已经在弯曲的道路上,而受刑的人却只我一个!想到这里时,歌斐木那两根瘦长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深深一钩,泪水就和下身的清液一同淌了下来。他那双及不到地的脚无力地踢蹬着,手指紧紧捏着书缘,好像那是他在此汪洋中唯一的浮木般。 而歌斐木只是捂着他的口鼻,不让他叫出声来,毁坏了诗章圣洁的句子。他的呜咽从歌斐木掌下零碎溢出,混乱地细细喘息了一刻,那双盈满泪水的眼随潮湿的睫羽垂下,依旧看着诗篇,含糊地、断断续续地念着,不时因无法遏止的抽啜而短暂停滞:求你把我隐藏、使我免受作恶之人的暗谋和扰乱,他们设下恶计、暗设网罗,说:谁能看见…… 歌斐木满足地亲吻他,叫他好孩子,说他一定能做好铎音,那些信徒在他身上涤清罪孽的时候,他能为他们祝福,宽赦他们的罪。 于是新任铎音在各大家系头面人物前的亮相是如此别具一格,苜蓿草家系慷慨地敞开“晖长石号”欢迎贵宾,但梦主本人和苜蓿家主奥帝·艾弗法都没有出席,大有闭眼默许的意味;鸢尾花家主梅芙恩·伊里斯更是惯例缺席这种让她兴趣缺缺的活动。剩余的来宾欢饮彻夜,午夜时分,人们揭开了席上最贵重的礼物——在白纱围笼中等待了许久的新任铎音。那时他的手足都让纯金的细镣铐锁住,它们细得可以捏断,都雕刻着荆棘纹路,说是禁锢,却更像点缀。铎音蜷缩在织物中间,浑身因为情欲的煎熬和微凉的空气与噪音而细细颤抖着,那两双翅膀也一样颤动着。有人给他吃了药,让他昏茫的神智里只余留下对于性的渴望。他们凑近他,打开他紧并而相互摩擦的腿,如愿看见他身下浸出一团略深颜色的湿润布料。 有人把他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长沙发上,立刻有人给他身后塞上靠垫,让他双腿大张地坐着。立刻就有人的唇舌凑上来,或者粗糙或者柔滑的舌面贴着他的阴部,卷进湿润水红的小yinchun,又舔又吸地吮走他花xue里淌出的yin水。那儿让他们舔吻得越发深红,时时地滴着水,一个人走开,另一个人就立刻上来接着,吸得咂咂有声。一个隐夜鸫用牙去碰涨起的阴蒂,立刻听见金链被摇动得哗哗作响的声音。他于是得令似的用长舌去侵入花xue更深处,临走时坏心眼地轻轻咬了咬那颗熟红的蒂核。铎音的呻吟间便夹杂了一声尖叫,吹出一股水来,落在他嘴里。他于是吸吮得更加欢愉,像只岩羊在舔舐山盐。 一个橡木家系的年轻人在沙发后头亲吻铎音半长的头发,一路吻到耳边,凑得近了,那人终于听清他一直轻声絮语的内容: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他把铎音的脸掰过来,深深看着他青金的瞳仁,在其中如水的清明间忽然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影子。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为免更加清醒,他立刻俯下身去吻住铎音,止住了他的念诵。铎音让泪水沾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扫在他脸上,是一种微凉的触感,却始终不愿意把眼睛闭上,那双眼睛看进他的眼睛,绝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他蓦然感到心在胸腔深处震动着,颤抖地低声问:您会宽恕我们吗? 铎音干涩的眼珠缓缓转动过来,看着他胸前纯金的橡木家徽。他引用箴言的话,那声音虚弱却坚定。他说:「你跟从我吧,我会用公义的右手使你坚固。」 那个信徒流着泪,扑上来吻他的眼睛。那是大梦还没有铸造的年代,人的终极欲望在另一个被看做神的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 他们狂欢到后半夜时,锁链已被弃置一旁。铎音让两个高大的猎犬夹在中间,双脚搭在男人们的臂弯,两口yinxue都塞得没有空隙。猎犬们掐着他的腰上下晃动他的身体,看上去不是他们在cao干他,而是他在主动迎着去骑两根yinjing似的。他们自得于这个把戏,性器在铎音身体里掼得越来越深,几乎是抽打着深处的小口。铎音的祝祷无法继续,连呻吟都随着一下下的颠簸和抽插断续着,头歪朝一边,半闭着眼,两边耳羽也随着身体起起伏伏。他一直在吹水,不同人的jingye和自己喷出的yin水淋漓而下,沾湿名贵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