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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乱 (第2/6页)


    她说要做成梅花酒。他以为她是做了放到酒铺里卖的,刚想笑话她,别到时候一罐都卖不出去。可她漾着笑说,梅花酒至少要酿三个月,而哥哥前几天来信说要半年后才回来,到时候他一回来就能喝到她酿的酒。

    当时她兴致高还同他说了很多与哥哥的趣事,她顾虑着他,专挑哥哥搞笑的事讲呢,他明明也和她一起笑了。

    哦,他还提了一嘴,“我不喜欢这种口味的酒,尤其是按你哥哥的那种酿法更不喜欢。”

    可如今口中的味道就是哥哥酒铺里卖的、他不喜欢喝的那种梅花酿。

    原来他在意这个吗?在意我给哥哥酿的酒?

    心中有疑想问出口,只是他的激吻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相,唔,你,别,等一下!”

    短短一句话被打断四次,阿念也恼了,弄不明白他为何把气撒她身上,如此愤懑着,即推他往下压的胸膛,又去抓他的头发、捶他的肩、掐他的腰。

    无论她力度大小与否,皆不为所动,好似他不会疼一样。

    单方面的斗争足足持续半刻钟,她失了力气连哭都没法出声,泪珠蓄满眼眶,平日里总不愿见她落泪的人,此时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睛,不想怜惜她。

    她的冤屈得不到告慰,簌簌滴下泪来,一颗一颗地砸着绛色百花纹的枕面,透湿的浅纹洇上水痕,显露她无法言说的诉状。

    满床的喘息中间出许许低咽,罪魁祸首装作不知,极大胆地和她亲昵,将他的吻蔓延脖颈、锁骨、还要往下。

    阿念当然不肯,抬手捂住自己胸口,另一只交叠其上,死死护住自己的底线。

    “你不能再对我做那夜的事,你答应过我的!”她嚷这话时,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视线所见之处的裸露是深浅红晕,他顺着眼去看,遮体的天青翠微下藏匿着女孩的珍宝,他想那大概是朵杏花,一朵翘在枝头,朝他摇曳着卖弄风情又矜持着纯质无瑕,以至于保持水润鲜妍的娇花,那蕊心处的花柱含吐的蜜粉,是他无法抵抗的迷药,是同逍遥丹一般的毒瘾,会让他昏头胀脑,让他掠起心中的忐忑、勃起深处的激昂。

    可守藏的女孩是个吝啬鬼,只许他享受一次。

    相柳尚存毁坏其障碍的理智,停下解她衣带的动作,盯着咫尺的湿红倔强想了一会,微微偏头,“我没有。”

    “你有!”女孩腾地炸起来,激动得差点磕上他的头,显然是对他的无赖行径无比忿然。

    注意到阿念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叠深,知晓那是些她羞于出口的时候,眼神幽转其上的同时心思也活络起来。

    身下的人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姑娘,听不得一点yin语,说不得一句秽言,不经撩也不经疼,稍微不如意就要哭,他不是哄她的能手,但他在捉弄她的本事里很有一套。

    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这样美好的人和共赴沉沦,亲口同他讲于她而言难以启齿的欢好迷态,他觉得眼前这张连津带液的嘴里要说些该有yin语才能配上她动情糜烂的可爱。

    他佯装放弃对她的攻势,温和地笑着,轻柔摩挲被他弄肿的唇珠,眼神玩味地品观她不能控的发颤,唇线微开,里头的湿热吐出信子萦在他的指尖勾引他去探弄,弦崩之际,忍住指腹连心的迫切移开,游至她的耳垂。

    一改先前粗暴,同她低声细气地软语,“那你说说,我何时答应的你,若是你描述得够具体,我想起来就一定会遵守约定。”

    他浓烈的吐息穿透鼻尖,在彼此的融汇中朝她倾倒热意,将阿念推至爆发的火山口,两腮飞上一抹重一片的酡红,支支吾吾地吐不出一个字。

    相柳作势不耐烦,要去扯她的襦裙,她惊慌截住后嗔他,“你很急嘛!等不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孩带着嘲意的质责换来男人无耻的反问,“你见过话本子里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的?”

    阿念瞪圆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震惊,又一次刷新对他不要脸的认知,继而想他说的话,好像确实和他说的一样没有中途停下来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要继续了。”相柳故意催促她。

    阿念握紧他略略用劲的手,指甲搅进他的掌rou,咬紧下唇,她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随后相柳听见那张闭合的嘴里极轻极快地飞出六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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