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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 (第3/6页)
/br>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他不算骗她,要不是他耳力好,真听不见。 她似乎也知晓自己的声量太小,再开口时微微好些,起码于常人而言,能听到。 “第一次的时候。”不过几个字磕磕巴巴。 相柳压着嘴角,故作深思几瞬,阿念以为他想起来了,下一秒他就挑着笑泼她一头冷水。 “没印象,那夜那么长,我同你说了那么多话,哪里记得这一句两句,你不如多描述描述当时的情景,好叫我想得容易些。” 她咬着牙又蹦出一句,“你抱着我洗澡时答应的。” 话至此处,脑海中关于那夜的混乱和旖旎一一幻现重映在眼前,清晰可见真实即触,完全占据她的意识,可面前恬不知耻的人逼着她说细节,她猜不透他是否在戏耍她,扭扭捏捏地将他如何碰疼她的动作告诉他,将她与他相贴的姿势宣之于口。 “你该想起来了吧,这是你自己保证的,我没糊弄你。”阿念如临大赦,坦荡地推着身上的人,要他依言下她身去。 岂料,他歪头付之一哂,猖狂地为自己辩驳,“我是想起来了,但我答应的是下次轻些,没说不碰你。” “你耍赖!”阿念怒道。 他毫不犹豫地承认,复抓住她乱挣的手,箍着腕压在月牙色的床褥,饶有兴致地看她羞愤撇头的炸毛样,俯身与她贴耳,“我会依言轻些,让你好受些,也更久些。” 阿念气得想一口咬在他的脸上,叫他知道厉害,奈何全身都被制服无法挣脱,徒留盛怒的双眼盯住他狂荡的卑鄙无耻。 相柳等不及她消气再首肯,方才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勾着他的心想起那夜的美妙,挠得他的心发痒,相隔一个半月的情事,已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与她受用其中妙趣。 先前与她同床总压抑按捺着燥心,如今借着酒劲顺势而为,可不能说他欲求不满、精虫上脑。 何况他是真的醋了,他真想要她,听她的娇唤。她总有这种不知何来的魔力让他为她着迷,为她生出一些不光彩的念头,就如想她只喊他的名字,旁的男人都不能叫,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该用全身心来慰籍他。 而她那劳什子哥哥,即无婚配又无心意相许,又安着兄妹的名头,在她女使的嘴里好似阿念已是他妇一般。 他不说与她相知相爱,也没有如阿念将他东躲西藏那般见不得人。 明明他与她才更亲近些,起码身体上是这样。 越想,她笑着同他说她哥哥的画面就越刺激他的火气,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切了好久的rou才放到碗里却被讨厌的人吃掉,令人可恶! 食指一卷将半挂在腰间的束带完全解开,无视她的全力阻挠,别开只此两层的丝衣,直奔她藏匿的珍宝,顾自享用起来。 他寻近轻点女孩的乳首,湿漉的杏花苞便在山中摇曳,仿佛要与茱萸争艳。那是件软烟罗的心衣,如同烟蔼般柔软,腾起缭绕的薄雾,细细地、轻轻地粘附在皮肤,手掌触摸时因为感觉饱满而满足,再尝试一次,心中更加动容。 阿念被相柳这般揉弄着,哪里羞得住,使劲掰他掌握胸前的手,和他告饶。 “相柳,不要,我求求你,别对我这样。” “会怀孕的,相柳,我害怕。” 女孩生惧,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在身上作乱的主宰者,她使出惯常撒娇的手段,晃着他的臂膀想要他答应,还不忘低下姿态,“相柳,相柳,我求你了。” 矜贵的小王姬是鲜少求人的,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就比如现在。 他听着她声泪俱下的诉求,视线不由得移到女孩坦露的腰腹,内心掂量她说的话,据他所知,像他这样的大妖在交配时不容易结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于是边说边擦掉她脸边的泪,温柔地抚慰着,“不会的,阿念。” 面前的男人神情真挚诚恳,她还是不信,她从没听过谁行了房不会怀孕的,而且他还,那么久。 “我不信。”她抽噎着摇头,左手护在胸前,在他眼皮子底下悄咪咪扯着斜下方的衣服遮盖上半身。 衣裙蔽体不过弹指,便遭到暴力撕扯毁坏,阿念还没来得及惊呼,双手就被相柳三两下用白色织带捆起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