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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宗下(rou莲跪石,箭射刺果,裸身对剑,以身为鞘纳南枝) (第1/5页)
沧九旻是被cao醒的。 熟悉的顶弄感自身下传来时,他不舒服地夹紧了xuerou,想要阻止对方乱来。两条白皙长腿纠缠着合拢,将凌乱的下摆夹在中间。 布料昨晚沁饱了汁水又经一夜风干,此刻有些发硬,反将娇嫩无比的腿心磨出了薄红。 他嘤咛一声,下意识将自己蜷得更紧。 而作弄他的那物却仿佛不受影响,幽魂般穿透大腿与衣摆的阻碍,如一柱膏脂顺畅滑入软红rou腔之中。绞缩的xuerou起不到任何作用,被轻易拨开直击深处,一下便顶到了酸软的宫口。 那入侵者此前还游刃有余,之后却像是遇上了难以逾越的壁障,许久未进半寸。恼怒之下瞬间从温柔小意的脂柱化为了攻城巨锤,开始发狠猛撞那道关隘。 沧九旻痛呼着侧身坐起,方一动作就牵扯到无数被碎瓷割出的细小伤口。一时间浑身刺痛不已,又重新跌回了地面上。 他咬唇忍下周身疼痛,意识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昨夜记忆也随之涌入脑海,让他立即捋明了当下境况。 那帮人,一大清早的就开始…… 如他猜测的那样,一院之隔的客房中赤霄弟子已然苏醒,正拿与他共体通感的rou莲解决晨勃。 除了少数修阴邪法门的野路子之外,男性修士本就龙精虎猛、阳气充盈,从不受凡人阳痿之疾所恼。晨欲更是来势汹汹,不耗上段时间根本压不下去。 平日里让人拐回房饱睡一晚后的次晓,那些人也总支着天柱哄沧九旻帮他们解决一二。可他懒得伺候,顶多半梦半醒地由着他们并拢自己双腿,抵在软嫩的腿缝间抽插泄欲。再得寸进尺,他就该发脾气踹人下床了。 何曾如今日这般,像只无人权的rou腔被强攥着taonong坚硬柱身。于一日之初就被干通了腔道,接下来一天都要含着软烂的宫口度过。 他扶着床沿努力支起上身,将脊背靠在床侧,埋首于膝间静忍。 腿心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顶撞感,像有截受人cao控的玉势在xue中自发作弄。双腿扭拧着不断摩擦,自那凌乱到看不清脸的鬓发间,时不时传出隐忍的闷哼。 好不容易挨到对方泄身,他刚抬头喘了口气,另一根勃发的rou刃又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沧九旻带着哭腔呜咽一声,拼了命地试图忽略那难熬的酸胀感。 此时他才注意到搭在膝上的双袖被划裂了几道口子,边缘处有血色晕出。他捋起衣料将嵌入肌肤的碎瓷一片片拔出,想靠这份疼痛来分散注意。 这么一来果然好受了很多,只是随着伤口再度割裂又滚落了一圈细密血珠,给苍白指尖染上了几分艳色。 待到身上伤口全部处理完,玩弄他的东西也只是换到了第四根。 他挣扎站起,踏着摇晃的步履去墙角取了扫帚,想将地上碎瓷打扫干净。几乎每迈一步就要挨上几记顶弄,跌跌撞撞的倒像是借了caoxue的力道才得以前行。 并不算宽敞的屋子耗费良久才扫完,结束时身上湿汗淋漓,已虚软到要依靠扫帚方可勉强站立。 随着第五根凶刃的最后一记冲撞,他脚下一绊脱力摔了下去。扫帚也自掌心滑落,抢先一步撞上了床角。 帚尾自然落地,竹柄顶端却被床沿支住,使帚身与地面形成个明显的夹角。整条竹棍恰好斜躺于沧九旻身下,随着他的跌落直直打上了脆弱腿心。 他惨叫着弹起了身躯,双腿却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很快又落回原处。被抽出条红棱的rou逼沿棍身继续滑落,尚来不及反应,就已猝不及防地碾过数道凸起竹节。 等停下来时腿心瞬间燎起一片灼痛,xue口像被玩坏了一般疯狂蠕动着,后知后觉地喷出大量透明汁液来。 沧九旻骑在扫帚上不停颤抖,双目涣散连句痛呼都喊不出来。他甚至没注意到对rou莲的蹂躏已经结束,正有几道杂乱的脚步声向他这边过来。 下一刻房门就被拍响,隆隆震动吵得人心慌。 “沧九旻,昨夜玩得可还开心?识相的就出来跪下认错,再乖乖掰开xue求我们上。把大家都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们就大发慈悲不虐待你了。” “就是就是,我们对听话的小婊子还是很温柔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