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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宗上(上位乘骑,窒息play,并蒂莲共感,投壶烫酒) (第1/6页)
赤霄宗来者不善,一进门便设下法阵封了院子,不容任何人进出。五名红袍金饰的男修将卧房团团围住,拍着门窗喊还不滚出来接客。其轻浮之态,仿佛是来找妓子寻欢作乐的。 沧九旻警惕地躲在屋内不肯踏出一步,左右他不开门就无人可突破结界。 弟子们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泄愤地踹了两脚门板,阴笑着说晚上你给我洗干净等着。 待到骂骂咧咧的声音向着客房远去,他才松了身子顺着门扉滑下,皱眉斟酌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衢玄子也料到这几日他会过得艰难,设了禁制让清心室只允许当日负责涤魔的人进出。这样至少避免了要同时应对他们所有人,只要他继续坚守不出,仅凭一人之力未必能制服得了他。 虽然没了灵力,但体术仍在。若对方做得太过火,寻隙给人一拳再趁机逃回卧房的自保之力他还是有的。 他对公冶寂无有愧于心,自然不会下此狠手,但对赤霄宗人可就无所顾忌了。 在脑内推演了几遍挣脱逃亡的流程,沧九旻收起心中忐忑,静静等待着黑夜降临。 暮色四合,沧溟院中宴声渐起。穿金着玉的赤霄弟子们围坐在院落内开怀畅饮,一旁木架上的羊rou被烤得滋滋冒油,香气诱人。 他们嬉笑着推杯换盏,眼神时不时飘向院角某扇始终紧闭的房门,脸上满是yin邪之色。 待到酒足饭饱,一个身影在众人混杂着yin词浪语的起哄声中站起,步履蹒跚地闯进了清心室。 层层阵法如涟漪扩散,将来者从头到脚扫过,确认其身份后才悄然褪去。残余的灵力萤飞千光,在对方一个甩袖间四散湮灭。 他抬头打量了一圈满墙的符文,朦胧醉眼弯笑着瞟向了床侧之人。 “衢玄子倒是护着你,可惜怕是多此一举了。魍之主说魔胎至yin之身,其实你巴不得让我们一起上你,把你从里到外玩烂才是吧。” 沧九旻眸光微寒,并未作答。 此人浑身透着股吊儿郎当的纨绔气质,还口无遮拦的,简直比岑觅还招人烦。 眼见这醉鬼打着酒嗝就要来抓自己手腕,他掩袖挡去扑面而来的酒臭,终是被恶心到忍不住侧身避开。 谁料对方扑了个空,没站稳竟一头撞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额头碰壁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 还以为会有多难对付,居然喝成这样……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还是他被这群酒囊饭袋小觑了? 他多少有些无语,但转念一想这对自己而言也算好事。 至少今晚看起来不会太难熬。 “啧,好你个魔胎,居然还敢反抗?!” 修士气急败坏,竟将过错全归咎于沧九旻身上。他暴怒地调动起灵力再度向其扑去,誓要给这不知死活的囚徒一个教训。 沧九旻本不想节外生枝,可面对这种局面也不得不选择自保。他抢先一步踹在对方虚软的膝盖上,抬腿横扫将人踢向床侧。 那人一个趔趄后背就摔在了硬实的床面上,瞬间痛得龇牙咧嘴,甚至没看清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何时掐上了自己颈间。 “你?!” 被制住命门的危机感令他酒醒了几分,下意识就要掐诀反击。可扼于颈上的手指猛地收拢,运气不畅下竟连周天都被生生打断。 “别动!”沧九旻精准地摁住他死生大xue,皱眉威胁道,“要不要试试,是你凭这醉醺醺的状态运转起灵力更快,还是我掐死你更快?” 涔涔冷汗攀上额间,他仰望着眼前极具压迫感的魔胎,这才想起此人在不久前还是能在几招内击退他们一众赤霄嫡系的存在。 他瞬间没了对视的勇气,视线心虚地往别处游离,却在注意到对方衣领边缘几处暧昧红痕时凝滞住。目光忽然从忌惮变成了鄙夷,那点雄性优越感迅速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