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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宗下(rou莲跪石,箭射刺果,裸身对剑,以身为鞘纳南枝) (第2/5页)
又何苦负隅顽抗呢?” 赤霄弟子们嚣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大肆起哄喊他出去。沧九旻总算恢复了点意识,艰难地从扫帚上翻下,软倒在地不发一词。 见屋内始终没有反应,弟子们对视一眼轻蔑地笑了。 既然不愿意出来,他们总有办法让他下跪。可惜并蒂莲没有仿生出膝盖,那就只能拿这口嫩逼来跪了。 他们将昨日玩剩的石子踢到一块儿,堆叠成一座小山。随后剥开rou莲以xue口大开的状态摁在了碎石堆上,寻了块厚重的石板压着。 rou莲受力被挤压成肥扁的一团,尖锐石子戳在花阜上,严丝合缝地凌迟着每一寸娇贵器官。从剥出的yinhe与大小花唇,一直到微肿的xue腺,浅粉嫩rou皆被戳刺成嶙峋扭曲的模样。 那些人还犹嫌不足地往上踩了几脚,非要听到屋内传出哭声才肯罢手。随后放任他跪逼一上午,为了不使其麻木,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就拿起rou莲舒揉活血,再换个角度压回去,以保方方面面都能被石子“照顾”到。 沧九旻觉得自己仿佛被削了双腿压在石子路上跪着,下体硌得生疼。 想去安抚受难的花阜,也只能用力揉搓才能缓解一二。不出片刻就将自己玩出了一手的yin水,竟因此产生了些嗜痛的快感。 可怜细嫩逼rou无辜遭难,生生被主人揉碾成了熟烂的花泥,红肿guntang再经不得触碰。又因仍未见止的跪刑不得不继续自虐,整只xue炽热得像一口熔炉。快感与疼痛融化其中,烧得人头昏脑涨,神智几欲崩溃。 不行了…… 再这么下去,他早晚撑不住…… 沧九旻沁着冷汗望向床边扫成一堆的大小瓷片,咬牙往那边爬得更近些。 这厢忍苦饮痛,门外的赤霄宗弟子倒是清闲自在。打坐静修至中午,又排出了一小套杯盘灵果,拿压着rou莲的石板当桌子用起午茶来。 吃完后才掀开石板放rou莲出来,继续琢磨下午该陪他玩些什么游戏。 一番争论后选了射箭,而rou莲自然就是他们的靶子。挂起来在xue口处塞进一大枚刺果,再以去了箭头的轻弓击之。每射中一箭就会将刺果往里推动几寸,谁最终把刺果射入胞宫,就算谁赢。 或许是这样的手段实在过于激烈了,今日那魔胎哭喊得格外惨烈。挣扎乱撞与东西打碎的声音不停自门后传来,刺果才刚被射到宫口处,里面就在一声桌椅翻倒的巨响后没了动静。 “这么快又被玩晕了?” 赤霄弟子将箭扣上弓弦,有些不满于他在这决定胜负的关头擅自退场。 下一瞬箭身就携着猎猎长风精准射中花芯,贯穿甬道用力击打在刺果上。那枚硬果受击往胞宫内撞去,却因入口狭窄难破,被柔韧的rou环弹了回来。 但还是有小部分倒刺挤入腔道,勾黏着干涩莲rou显得分外吓人。随着反弹的力道,内里软rou亦被反向挑出,两厢拉扯下几乎要被撕裂到极限。 刺果再度因这份反作用力重新撞回了宫颈上,又一番小幅震荡之后才安静了下来。整只rou莲都跟着剧烈震颤,激起一片rou浪翻滚。 嘶,看着真疼。 他瞄了眼不远处的屋门,好奇魔胎会露出怎样崩溃的表情。可惜里面依然毫无反应,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众人顿时有些兴致索然,商量后打算休息片刻再继续。他们任由rou莲继续孤零零地挂在树枝上,回到石桌前热火朝天地探讨起还能换些什么新玩法。 可就在他们掉以轻心之时,始终紧闭的门扉轰然洞开。沧九旻执剑暴起而出,以南枝砍断悬挂rou莲的枝条,转身就要夺物逃回屋内。 他今日刻意放大动静,再在合适的时机噤声装晕,为的就是这一刻。 这群人手段实在灭绝人性,照此下去他绝对熬不过五日。不如兵行险着,趁其不备抢走用以钳制自己的法器。哪怕晚上会迎来恼羞成怒的报复,也不会比如今更疼了。 赤霄弟子在听见响动的刹那就纷纷回头,立即明白了他的打算。 可是他们为了将沧九旻的哀嚎听得更清晰,特意将rou莲绑在离他房门较近的树上。而位于院子中央的石桌却离之有好一段距离,一时间根本来不及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