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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与神相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第4/8页)
七年之人就这般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前入眠,抬眼便是他如墨的乌发与松垮睡衣间隐隐可见的漂亮锁骨,以及胸前惹人馋涎的红樱。 这是勾引啊! 血河痛心疾首,他胯下之物已然挺立,燥热难耐,摇摇欲坠的理智告诉他面前的是神相,是他相识多年的好友神相。 是啊,是神相啊,是他想上多年的好友神相。 …… 血河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咔”地一声断了。 他抚上神相的脸庞,手指抵在他唇边轻轻摩挲着,却无意间揉开一道缝隙,令两根手指挤了进去。血河感受着身下人柔软的舌,指尖微微蜷起,撬开了神相的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来回抽插。 长指肆意作乱,竟是直接惊醒了身下人。神相睫毛微颤,带水的眸子覆上一层雾气,无法吞咽的透明津液从他唇角流出,素日苍白的面颊染上一丝薄红,显得靡乱又色情。 “……血河?”神相刚从梦中醒来,声音稍显嘶哑。他不明白状况,只能轻轻唤血河,但受制于口中的手指,唤不清道不明。 似是感受到神相轻微的挣扎,血河撤出了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指,转而去照料胸前那一点红樱。 透明的津液覆上胸前的果实,将它衬的更为鲜红,更加令人垂涎欲滴。血河一手揉捏着神相的前胸,用指尖轻轻擦过他敏感的乳尖。奇异的酥痒与快感令神相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与燥热,像是浮在欲浪里的一叶扁舟,动辄便会沉溺在这欲海里。 无法言说的欲望在诱他堕入深海,直到血河摸索到他大腿根时,才陡然惊醒。 “血河!不可!” 神相惊呼一声,腿脚剧烈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朝血河踢去,却不料被他直接抓住。 血河将神相两条腿置于自己腰间,一只手握住神相白嫩的手腕,将他梏桎在床上,另一只手去褪他的亵裤,露出大腿内侧细腻白净的软rou和粉红的玉柱。 “啧,好看。”血河轻扬唇角,对着神相的下体道出由衷的赞叹。 “……滚。”隐私处被身上人看了个遍,神相气得涨红了耳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出血河的梏桎,但由于体型力量过于悬殊,反而被牢牢压制,只能眼看着血河的手抚上他的性器,上下活动起来。 常年征战沙场使血河手上结了厚茧,粗糙的手掌来回taonong着神相的玉茎,每当血河蹭过顶端,神相都会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微颤。血河觉得他是被伺候地爽了,便故意用指腹反复摩擦那一处。 神相平时很少纵身情欲,受不住血河这般撩拨,直被手指激的弓起了腰,任泪水噙满了双眸。随着血河手中动作的加快,神相眼前似乎出现一道朦胧的白光。 他快射了。 神相发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抑制住将要叫出口的呻吟。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他轻微阖目,泪水打湿他纤长的睫毛,半软的玉茎颤颤巍巍地吐出些许白浊。 神相在血河手中高潮了,但依旧紧咬着下唇来抵制那滔天的快感。即便薄唇被尖牙刺破,溢出少许血液也浑然不觉。 “牙松开。”血河不忍心看神相如此虐待自己,于是俯身贴上他的唇,用舌尖温柔地舔他咬出的血痕。 被血河舔过的地方浮起一丝痒意与微不可闻的痛感,似一片羽毛拂过沧海,直教人心间泛起柔柔的涟漪。 神相有些恍惚,他没想到血河会如此温柔地吻他。 一瞬失神,松了心弦。 齿关被撬开,血河与他软舌相缠。 来自高山的鹤又怎会知晓,在沙场中成长起来的狼生性狡猾,是天生的捕猎者?他悄无声息的编好六年竹马的温柔假象,只等神相迈入他的领地,同他一齐沉溺。 血河不复方才的温柔,用手抵住神相的下颚,倏地加深了这个吻。软舌贪婪地扫过神相口腔里的每一处,唇齿交融间,发出暧昧的渍渍水声。 神相被血河压在身下疯狂地索取,面色因缺氧而覆上一层潮红,他带水的眸子逐渐迷离,双手无力地推搡血河的胸膛。在濒临窒息间,血河才不舍地放过了他,津液从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春光旖旎惹人醉。 神相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被血河亲软了身子,无力反抗,只能任他胡作非为。血河一手挑逗着他胸前的果实,欣赏身下人被情欲折磨却不肯屈从的模样,另一只手隐隐向他身后探去。 “……你,他妈,滚下去。”神相似是察觉到了血河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