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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与神相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第5/8页)
难得愿意放下多年来的良好教养,道出平生第一句粗鄙之语。 “神相,你知道的,” “我在碧血营待了七年,七年……” 七年没能见你。 血河不觉心虚理亏,只是有些话刚要出口便无端失了声。 他在碧血营待了七年,他的手染了七年的血,七年梦里夜夜皆是死在他枪下的亡魂来索命。每每此时,他便被无形的力量钉住,任亡魂随意挑断他的筋骨,刺穿他的心脏——如同他曾对敌军做的那般。 痛意铺天盖地的袭来,直至一曲琴音,驱散了此间所有的仇怨与恶意。 当他想去细听那琴音,找寻那熟悉的人时,却倏地醒了。 血河哑然失笑,他从来没能在梦里抓到过神相。 直到某天夜里他梦回那个夜夜笙歌的汴京城,梦见了那个背着琴的小仙人。 唯一不同的只是他们均已及冠。 神相欲抚琴,血河又怕忽的醒了,竟是直接吻过他的唇。 而后褪去他的衣,在他身体里不断索取。 一朝春尽,只叹梦无痕。 千沟万壑欲难填。此后是幻想神相如何在自己身下承欢,是在夜里如何嗅着神相的衣袂自渎,是饮鸩止渴,却又是甘之如饴。 来自高山的鹤啊,你被一只狼窥伺已久。 最是贪婪的狼,想要抓住这只鹤,把他划进自己的领地,甚至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想看他眼尾泛红而又失神的模样。 血河揉捏起神相大腿内侧的软rou,在听到对方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后,手指试探性的伸进他未经性事的xue口。 神相感受到后xue突如其来的异物,不觉夹紧了些。 “神相,这么紧一会把我夹断了怎么办啊。”血河故意用荤话调笑神相,另一只手揉捏起他的臀部,待干涩的甬道微微放松后,又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哈……那也是你活该,呃啊……” 神相此时眼尾泛红,衣服凌乱地褪在腰间,双腿大开,身下一片春光映入血河眼底。他恶狠狠地盯着血河,本是嘲讽之语,却在血河按向后xue某一点时变了调,不明的暧昧意味蕴含其间。 “这么浅?”血河摸索到神相狭窄肠壁内的某处凸起,狠狠一捻,反复刺激着那处软rou,激的神相夹紧了双腿,止不住地颤栗。 迷离间,血河又破开软rou伸入第三根手指,三指齐并重重按压着神相的敏感点。随着身下人的一声喟叹,一股暖流从顶端喷射而出。 血河退出了神相的后xue,把沾着黏稠爱液的手指摆在神相面前。 “自己尝尝?” 不等神相摇头,血河便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上下搅动。 神相被搅的无法说话,直到血河露出他粗大狰狞的性器,蹭着臀缝抵在自己狭小的xue口。 “不……”神相想要逃走,他的后xue容不进这庞然巨物。 血河抬手脱去碍事的上衣,随即露出惊心触目的累累伤痕。 神相忽然止了动作,去抬眸看他,看他的伤疤。 “这是我的七年。” 刀疤纵横交错,蜿蜒绵亘,是七年战火在他身上刻下的功勋。 神相垂眸,不禁有些心疼。 将军背后是无数的血泪交融,为责任,为大义。 唯独不为自己。 他轻轻抚上血河胸前的疤痕——去抚平他沉重的伤痛,去明悉他显耀的功绩,去填补他缺席的七年。 此时我同你一道。 ——同你颠鸾倒凤,同你耳鬓厮磨。 血河挺腰撞进神相的后xue。粗大的性器只堪堪侵入一半,便撑平了肠壁的褶皱。随着一声呜咽,两人都没了动作。 神相觉得后xue近乎被撕裂,疼得仰头直发颤,手指胡乱的攥紧床单,泪水落在脸颊上,额间的薄汗打湿了鬓发。 血河也不怎么好受,神相夹得太紧了,令他无法再深入,只能留出半节在xue外。他俯身轻咬神相的喉结,细密的吻落在那人好看的锁骨间,手指揉搓着神相的玉茎,轻轻哄着身下人。 在听到神相细碎的呻吟声时,血河才浅浅抽插起来。粗大的性器顺着黏稠的肠液整根没入后xue,在狭窄的肠壁内发狠地撞击先前探索到的敏感点,软rou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