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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第1/2页)
山的衣着,是要雍容华贵许多。就是看着更像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而非胸可囊海的王孙。那人这才慢步上前,笑道:“住持多礼了,修欲在昭行借宿两三日,还劳住持领路。”“施主,请。”住持蹙了蹙眉,才侧身,作了邀请姿态。不日前,他便得了皇后着人传的口信,说是雍国公要来昭行问经,住持不知皇后的意欲为何,便写了书信去扶风旧友那处询问了番,却不想,等来了旧友的亲自到来,以及昨夜的一场促膝长谈。待其迈步,他们才跟着上阶,谢无陵跟着虚搀了住持一手,扶着他的袈裟一隅,往寺里去。讲道理谢无陵见这人,就觉得和见那些个求神问佛莺莺燕燕无差别,遂也只是礼貌以待。但旁人并不如此觉得,这人只是单纯来宿昭行这种借口,说与谁听,怕都不会信吧。扶风城里寺庙众多,他一嫡长子,行姿作态都有朝堂无数人盯着,既是为佛家来,何苦寻来这京畿偏地?谢无陵接过沙弥门外沙弥递来的茶盘,将茶挨与了住持和雍国公,才回身和众人一同退往门外,离去。而落座主位那位国公的眼,却在谢无陵身上走了几转,心下似起了计较一般。第20章游子人间满室静默,谢无陵对上那人眉眼,却是轻蔑应其。雍国公转了眸子,将这周遭打量了一番,见谢无陵和众人一并离去,只得那随行官员和住持,才出口道:“敢问住持,那是何人啊?”“是一有佛缘的人。”住持不慌不忙地落座,“跟在贫僧身侧修行的。”“哦。”雍国公眼里起了精光,只是这茶呷来,遮了去,“那当真是可惜了。”那随行官员仍立于旁,笑着接话,眉目里带着几分阿谀气:“是真可惜啊,这俊人儿都归了这贤山昭行了。”“罪过,罪过。”住持微顿,有道,“不知施主何出此言?”“哦?住持不知?”雍国公将茶盏置于案上,挑眉问道。“贫僧不知。”那随行官员又得了雍国公眼色,傲然抢话,倒和那得了势的公鸡别无二致:“扶风城论可立世的郎君,为首当属王丞相家大郎君,王朔。王朔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多少扶风女儿想嫁。”“贫僧不解施主之意。”“据修所知,王朔,可是住持您座下大弟子惠玄,住持说修说的可对?”“佛门不问前身。”住持将那茶盏端起来,悠哉饮之,言辞间不置可否,“惠玄既皈依,便不理红尘事了。”一言拂去,雍国公的眉皱紧了去,他的手扣着木椅扶手:“那修有一问想求教,我那弟弟赵祚,在这昭行,一待三月,住持可知是为何?”“贫僧除却雍国公,迄今还未识得别的王孙。”“可修听说,昭行寺内雅贤者众,住持如何知道这之中就没有王孙?”“昭行寒门破庙,贫僧以为,昭行除有头顶青天,脚底泥路,别无旁物。至于那雅贤者众,也不过某些寒族仕子,爱清净,借宿昭行罢了。能在昭行长居的,除却遗老隐士,便是欲皈依者。”言及此,住持言语微顿,复抬眸,道,“贫僧也有疑问,望施主解惑。”“住持请说。”“敢问施主来昭行,是为礼贤还是皈依?”“国公自然是为礼贤,怎会皈依?”随行官员有几分不以为意的接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