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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贪欢 (第4/8页)
觉得一股没有源头的麻痒从缅铃撞击的地方扩散开来。涂抹其上膏油早已融化开来,渗入肌理。 “唔……”独孤仲平蜷起腿,缅铃随着动作进到更深的地方。他能听到铃声顺着他脊椎爬上头颅,在他脑子里炸裂开。而那绳子似乎也不是普通的绳,直烧得他四肢发热,提不上力气。 热和痒,从前在房事上他不是没体验过这样蚀骨的感觉,可从没有哪次像现在一般,全身赤裸,却好似一尾刚上岸的鱼。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像是鳞片一样翕张着,双腿如同鱼尾般不知要如何发力。 太难耐了。 铃铛声还一阵一阵地响着,每响一阵就带出一声微弱的喘息。独孤仲平闭上了眼,不忍再看滴落的汗珠里倒映跳动的火光。 这次恐怕真的要玩大了。 李秀一吊在窗檐下,玄色的衣同黑夜融为一体。 他眼睛盯着窗户的一角,信手涂鸦的狼头变得有点抽象,但一看便知是那人的手笔。窗子里偶尔有两声呻吟传出来,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顺着窗户的缝隙看过去,韦若昭伏在独孤仲平胸口,一只压在身下的手被宽大的裙摆遮住,看不清动作。 他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偶然,更不是到平康坊寻乐间的偶遇。 今日早些时候,独孤仲平率先提出要分头行动,长安城的少女接二连三遇害,长史只给了庾瓒七天的破案时间,现如今已经过了两天,是万万不能再拖了。李秀一当时并未阻止,他脚力好,那时正打算再去走访一遍案发现场。于是独孤仲平亲自去了鬼市,也同时安排韦若昭去那最好查,也最容易潜入的平康坊。他们原本约定亥时前在开化坊集合,梳理案情,只因经独孤仲平推断,下一个被害人很可能就出在开化坊。 李秀一这边因为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本就耽搁了些许时间,赶到开化坊时已经亥时三刻,可他一直等到子时初,也没见到独孤仲平和韦若昭的影子。他倒是不担心独孤仲平出事,仅仅有些怕韦若昭出了岔子,独孤仲平便又要寻死觅活,那他们的探案小队就得原地解散。 打定了主意,李秀一避开巡逻的金吾卫,即刻奔平康坊而来,没想到就在平康坊南侧这个旅店看见了窗口涂鸦的狼头——那时很久以前他和独孤仲平用过的暗号,代表画师人在这里。 只不过……他没料想到屋里是这一番情形。 韦若昭回房时,独孤仲平正倒在床上喘息。 红色的绳像在他身上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让他整个人染上媚态的粉红。药物耗干了他的理智,缅铃虽然震得厉害,可到底也没顶在那最要命到地方。他求不得解脱,前面一根漂亮的茎柱挺翘得很,偶尔随着铃声颤动;滑腻的前液湿淋淋透着水光,明晃晃印在韦若昭眼底。 “徒……”独孤仲平只发出半个音,背缚的双手无力地挣动了几下,突然急切的铃声从他体内传来。那声音有些闷,但听起来分外色情。 韦若昭俯身下去,眉眼之间称得上怜爱,可手上的动作却绝不能叫做温柔。她用力包裹住早先已经出过一次的yinjing,上下急急地耸动,逼得独孤仲平又清醒了几分,口中泄出两句微弱的呻吟。 年长者近乎啜泣的声音刺激了正处在兴头上的姑娘,她趴伏到独孤仲平肩头,落下一个浅浅的牙痕,随后细软的唇舌缓缓向下,叼住了一枚诱人的果实仔细采撷。这下比刚才要咬得重一些,可怜的乳尖迅速肿胀,任由作乱的人忽轻忽缓地吮吸。 独孤仲平已经被药物浸染的身体经受不住多重的刺激,蜷缩起双腿低低讨饶:“不,不要……” 他那乖巧的徒弟果然停了下来,歪着头去瞧他,纯真的面庞被陌生的香气笼罩,模糊又危险。 “好吧,我都听师父的。”韦若昭不再动他的胸部和阳物,却用纤细的手指寻到一根金线,在指节上绕了几圈,时时地拉扯。她每拉动一下,就有铃铛声依照节奏晃出。 原来那缅铃为了方便取出,有一缕金丝线缠在一头,这会儿倒像是成了韦若昭手里的玩具。只是独孤仲平忍耐不得,里头细密的痒意令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不停滑动的缅铃和方才静止时的跳动又不一样,次次都从他内里最敏感的部位滑过,缅铃精细地纹路按压在软腺上,断断续续地快意从rou卵窜上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