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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贪欢 (第3/8页)
快些结束了,以至于内里敏感得不像样子。 “啊……” 韦若昭听见一声低沉的喟叹,随后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独孤仲平泄出的元阳。她刚刚得趣,甚至还没开始步入正题呢。 也是独孤仲平对她过于了解,还没等她发问,就用湿润的嗓儿唤她:“昭昭,不要在这里……” 大街上黑漆漆的,此时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街角的白事铺还亮着一盏为亡者引魂的灯笼。 韦若昭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耐心地替独孤仲平穿好了衣服,扶着腰膝酸软的师父往北方走去。 “师父,前面不远就是平康坊了,咱们去住个店,好不好?” 平康坊多是青楼妓馆,但也有两三家提供正常住宿的旅店。这些旅店除去收住普通客人,最主要的客源便是平康坊里偷偷私会的一双双鸳鸯。故而这些旅店里,也总是备有些常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家店的老板娘也是红倌儿出身,世上什么样的男人都吃过见过了,对快要入夜才闯进店的男女有些不耐烦。她虽然一看便知韦若昭不是平康坊里的小倌儿,但也只当是私会情人的富家千金,反正只要不差钱,她是乐得做一笔买卖。 他们的房间在地字第一号,面积不大,但店主人安了扇极阔的窗。独孤仲平踱至窗前哀哀叹气。也不知今日韦若昭着了什么邪道,他实在不放心留她自己一个人,只好顺着她来了。 韦若昭从角落的藤柜里摸出一个红木匣子,沉甸甸、满当当的。她打开来瞧了瞧,从匣子里抽出一根细软的绳。独孤仲平还在窗前观望,半只手搭在窗框外面。 “师父,不是说好了,谁也不许想吗?”她从身后抱住她最敬爱的人,随手关上了窗。 未被熄灭的烛火照亮了一片蜜色,韦若昭近乎痴迷地再次剥下了独孤仲平轻薄的衣衫。灯火之下,这具身体其实有这薄薄的一层肌rou,风干的汗珠没能在上面留下半点痕迹。 独孤仲平不免有些无可奈何。他惯穿绸缎与轻纱制的衣服,原本是为了营造“独孤仲平”的风格,现在看来,这衣服也有另一重意味了。 “乖徒儿,你可真是误会为师了。” 韦若昭并不答话,猛地将他推倒在窄榻之上。暗红的软绳贴着颈子,在锁骨中间留下一个交叉的结,继而又将这幅身体分割成了不均匀的几块形状。她眼底的红让独孤仲平看了发慌,不自然地躲开了视线,正好看到女孩从木匣里拈出一枚铜色的小铃,镂空的花纹,质地轻盈,内外三层的结构。 他当然是认得这东西的,只是不曾使用过——本来他只骗女人,倒真的没趁机占过姑娘们什么便宜。 那是一枚做工精细的缅铃,想必是从西市胡商那里购来的,如果不去联想它的用途,看起来倒真是个精美的工艺品。 缅铃这东西奇特得很,就这样平白去瞧它,不过是个普通的铃铛,可若是将它置于热水当中,它便会兀自震动起来,打着转儿漂出水花。这样的东西,却是要放到人的身体里去的,要体温将它捂热,在温柔乡里跳出舞来。 韦若昭笑得真诚,她手指也很热,涂了些膏油,已经能感受到铃铛微微的颤动。她就这样推开独孤仲平交叠的一双腿,强硬地将缅铃推入他的体内。 铃铛不算十足的大,先前韦若昭做的开拓虽有不足,但也不至伤了那处私密。缅铃受了滋润,不多时便已在内里翻滚跳动起来。独孤仲平先是痛得闷哼,然后那声音便被拉长,黏腻地从鼻腔里飘出来。 他知道,有人想听这个,不是么? 也许是床伴过于懂事,韦若昭听着那两三声软语,就好似坠了云端。她轻轻拂过独孤仲平不着寸缕的身体和小巧的乳首,咬在他耳边轻声道:“师父,你可别太着急了。这屋里缺点东西,我去取来,你要乖乖等着我。” 年长者有些无奈,这样的游戏不值一提,他还能真跑了不成?于是他便连连点头,看着韦若昭走出门去。空荡的房间一时只剩那铃儿埋在他体内闷闷地响,独孤仲平没敢有动作,缅铃角度刁钻,突突跳了几下,又变成左右的乱撞。画师见无人,也便舍了那些无用的吟哦,急急地喘气。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无妨,但随着阵阵攀升的热意,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