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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指,深喉,刹车宣言,她的想法 (第3/3页)
搭在膝盖,下身仍坦荡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自己仍湿润的xue口。方霏的手还按在他一侧的髋处,大概是喜欢那里的手感,用手背蹭着,但没多少调情的意味。 “我要怎么叫你?”许明哲歪过头看她。 “都叫老板了就接着叫吧。” 方霏的口罩一早就因为影响呼吸而摘了,口红晕开了一点,眼睛仍藏在墨镜后。她的唇线和兄长肖似,但更寡淡,在唇珠处折角锐利,而后两边又降下去,要么显得在抿嘴,要么就是冷漠且不耐,朋友说她实在长了张“瞧不起人”的脸,然而也的确是多年的心高气傲养出的面相,不知道今天的许明哲是否也会有同感,不过这都不重要。 “你应该...读过很多书吧?”许明哲说,稍微抬起腰,调整出更舒服的姿势来,又夹紧了两腿,于是方霏知道他已经开始自慰。他在她旁边时,还是很烫,熏得她也出了些汗。 “我的话说太多了?”方霏失笑,“我也不想的,但没办法。” “...至少你没边放歌边神神叨叨地上我,”他声音打了个滑,大概是自己玩到兴头上了,“嗯...妈的。” “原来真的有人这么干啊?”方霏笑出声来,许明哲垂眼去看她,她也回以目光,但很短暂,像被烫伤了似的收回了眼睛,于是手往前伸,爬到他的小腹上,去摸那块疤。许明哲被她摸得极痒,不住缩着腹,从喉咙里冒出些气声。 “哈...别弄了,”他讨饶,“有人说过你的笑声很奇怪吗。” 方霏短暂地沉默了几秒。 “有。...因为笑得少,不太熟练。” “......我总觉得这段对话发生过。”许明哲低声道。 “很正常,”方霏迅速答道,语气熟稔,“人总会在某个时候觉得似曾相识,不停地做同一个梦,不停地回到同一个场景,不停地因为同样的事情产生同样的情感,总觉得过去就是现在,现在就是过去,然后不知不觉地让未来也被这种循环填满。但新的就是新的,就算真的一模一样,时间和境遇也不同了,智识或者情感上的无能,时过境迁后触景生情,这就是悲春伤秋的原理。” 她总是一副无可辩驳的样子,冷峻笃定的的语调,让什么东西经口都变得富有说服力,但方霏总是忘记周围不是礼堂,眼前也不是演讲台,或者这也不是她喜欢的那种能坐而论道的私人空间。但她可以把这里变成那个样子。 许明哲还是看着她,视线微微晃动,他把手抽出来,腿收起来,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只有脸依然面向方霏。 “这一段也是。”他说。 “要我送你回去吗?“她轻轻拽了拽那条运动短裤,许明哲于是直起身体,把它套了上去,只是别过了脸,扑哧笑了,没有再看方霏。 “这话应该我来说,”他说着站了起来,“不过随便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有什么事的话,可以联系我。”她抬头看他。 许明哲点了点头,拎起外套就走了,他这人总是离开和到来时脚步都潇洒,这点倒是没变的。方霏正预备着自己叹气,没想他到门口还回了个头。 “老板。”他喊。 “...啊。”她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许明哲逆着门外的光去瞧她,神情很模糊。 “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前三个字是很张扬的,然而后面又收紧了,仿佛咽下去些东西,方霏听得不大真切。 “...什么?” 门口的青年静静地看着她,少顷露出一个同样模糊的笑。 “没什么,再见。” 他摆摆手,走了。 良久,方霏等到门被关上后,才抚上身边的沙发。室内陷入寂静与黑暗,那片布料犹有些湿热的气息,前端晕了块深色的水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亮色。她凝视了它一会,用手指抹上一点,然后送到了嘴里。 ...雌性的味道。介于馥郁和腥臊间的一种香气,混着一点雄性的前液的咸,和女性私处的有点差别,但更浓。从刚开始她就能闻到,连他汗里也有那么一点。她狠狠地呼了口气,然后又凑上去闻了闻,随后难以忍受地捂住了脸。 ...有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