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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指,深喉,刹车宣言,她的想法 (第2/3页)
方霏仍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你干这行多久了?”她问。 许明哲把第三根吐出来,口里仍戳着她两指,含糊道:“老板,你好无聊的问题啊。” 她正想着怎么接话,对方便接着道:“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也没法为了你变成处女什么的。“ “…要赚钱就别打岔。”她说。许明哲的眼神清醒了一瞬,短暂地为方霏所捕捉到,但他又把眼垂了下去。 “…两三年吧。” 因为含着的东西,他说话都不很清楚。方霏的心不断沉下去。 “还在读书吗?” 许明哲这回大概真不太想答,只狠狠地用着喉咙,几乎全吞进掌骨头。他随后全吐出来,想去抹嘴唇,但是又顿住了,发呆般看着坠下去的唾液拉丝。他凝视了方霏腿间那根假阳具一会,眼神是放空的,手则很自然地探到自己的裤腰,把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扯了下来。 他没穿内裤。 这是方霏一时半会都没意识到的事。在他平坦紧实的腹部上,淤痕随着身体的疗愈而扩散,变紫变黄,浮着上面的是泛白而伴着生长而皱裂的碎疤,一大片花哨得看上去几近可怖——那该有多疼啊。但身体的主人却像是痛觉神经故障似的,将腰提起来,在他秀气的性器下掩着的就是见不得人的两瓣花唇,rou珠和膏腴的甬道,它们都充血而靡丽,散发着能驱逐一切道德自觉的清淡芳腥。 许明哲动作很快。他提起腰的时候,人已经跨在方霏腿上了,几乎就教那个假阳具顶在他的入口,把rouxue打开撑成一个圆的瓣膜,但他好像没想好扩张或者润滑之类的事,也想起要考虑方霏的意见,所以就那么生生硬膈着,只握紧了方霏的手。 女人的手指按在了他大腿上,腰却是回避似的往后退去,使得柱头从入口滑到阳具底部,顶得他闷哼。 “你做的很好,今天就先到这吧。”她轻声说,把手上沾着的水液一点点蹭到他的大腿上部。方霏换了个循循善诱的口气,尽可能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 如果是真的…她甚至不能问他。那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会开始?你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吗?这些…通通不能说。 青年的皮肤就细嫩而言和她相差甚远,然而光滑紧致。他的身体线条除了标致外也没有更确切的词好说了,从少年到青年,这些特征比起未发育完的只会更加过分。绽开后腰腹极其勾人的窝,臀rou和大腿相接勒出的整条曲线都透出玲珑,两腿间那溜柔弱的物事也极度挑动着感官,更何况许明哲任她摆布的样子,说她不想接着做下去绝对是骗人的。而且方霏本来也是不是什么道德底线坚定的人,或者说她打小就缺乏这方面的认知功能。面对许明哲她多是通过直觉,而直觉告诉她——别做了。 许明哲低低地吸着气,直着腰稍微伏在她身上。 “…为什么?你也很想继续的吧。”他扭了扭腰,使得阳具头恰好挤在阴蒂上,又低吟了一声,这截rou体表现极富冲击力,让方霏没忍住捏了捏,随后又转为缓慢的摩挲。 “…我想…给自己保留一些兴趣。”她说,看着对方顿住的神情。方霏的瞳色很浅,这点随她父亲,同样的性状在堂哥方承宸身上也出现了,让他们这脉人的视线更刺人些。她的手掌拢在他前锯肌上,鲜活的rou体在手下仿佛一尾鱼。随后,她又忱道: “你知道吗?穷人家的孩子,特别是掌勺人厨艺不佳的,会培养出一种技能,或者说习性。他们有把残羹剩饭吃得美味的本事,控制每一口油、盐和糖的份量,甚至温度与口感,这样他们才能比较舒坦地吃完一顿饭。最荤的酱和rou呢都要留到后面。” 许明哲喘着气没有说话,静静盯着她,目光透露出思索的痕迹。 “…也有一种,因为挨了太久的饿,或者什么都吃,所以都是一股脑地塞,不会分辨食物的味道好坏,或者说分辨出来了也无动于衷,哪怕他们根本是不会饿死的,但总是觉得腹中空虚,总在为挨饿做准备,结果明明是饱的,倒是受了两边的罪。” “我能理解。”良久,许明哲盯着她道,“而且…好像以前听过。” 方霏略带自嘲地牵起笑来。 “我知道你能理解的,那就到这吧。”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绷紧的髋,许明哲忽地呼吸一松,像是叹了口极轻微的气,扭身重新坐回她旁边去了。他随手提了提裤子,然而没有穿上,只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