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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瑜】瑜网恢恢,辽然不漏(瞎起的别管了)悬挂,滴蜡 (第4/5页)
辽,在对方渐渐失去表情的过程中贴在她耳旁低语:“乖孩子,当然应该得到些奖励。” 银戒上映出璀璨的光斑,尤擅抚琴的长指停在她的胸前,斑斑红痕在凑近的烛光下越发清晰。 “啊啊!” 在她沙哑的尖叫声中,一滴烛泪,落在乳尖……旁的红晕上,周瑜轻啧了一声。 “你……”张辽想要阻止,但周瑜的指尖隔空点在他与广陵王的身体结合处,他也不过是另一个无耻之徒,又以什么身份阻止? “才刚夸过你乖,怎么这么快又闹了?”周瑜的语气平缓,倒真像是个体贴关心的哥哥。否则张辽怎么会轻易被她用一句“亲兄妹”哄那么久? 又是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周瑜也不扶着她的身子,只要没能准确滴落在她的乳尖上他就继续,她的挣扎和惨叫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按照自己的频率一次次重复着。 终于,那颗嫣红的红果儿顶上沾上一粒白,周瑜这才满意地笑笑,又转向她另一边的乳。 周瑜的“奖励”直接把她送得xiele一次,仅凭着两颗圆滚滚的小乳粒,周瑜甚至还没把蜡油准确滴到第二只rutou上,她就挣扎着xiele一次。 xiaoxue喷出的yin液沿着张辽未完全没入的茎身滴落,张辽这才缓慢地想起自己还插在她的体内。他怎么会忘呢?这口不听话的小rouxue分明正因为连续的高潮将他绞得紧得发痛,她的挣扎与抗拒都在随着这紧密的联结传递给他,她在抗拒的究竟是周瑜,还是……他? “怎么了,meimei?怎么也不睁开眼看看,看看‘文远叔叔’……他可是你被吊在这里的原因啊。”广陵王散下的发丝被周瑜团着拢在颊侧,又细又慢地揉搓着,手里的蜡烛已经被放到了一旁,他掀起袍子下摆,将顶起一个鼓包的亵裤显露出来,按在她的脸颊上前后摩擦。 明明是话语中的主角,张辽反而受到了冷落,这对兄妹似乎只是将他作为了调情所需的配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于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而言,相较于别人随意的施舍,更加习惯的则是冲杀与掠夺。 “广陵王,你都不准备给我个解释吗?”若这是对敌人,张辽恨不得将对方的心剖出来看看上面的是非黑白,可对着她,张辽只恨自己心软。 可惜的是,他的质问久久得不到回应。于是,那根堪称凶器的rou刃又动了起来,动得比之前还要更狠、更深。被调教过度的rouxue似乎已经失去痛觉,在剧烈的撞击中爽到发麻,大开的双腿夹不紧,一次次被他推拽着扯到胯下连根撞入。 正处在余韵中的敏感身体,对于此刻正怒火熏心的张辽来说正是极好的发泄途径。痉挛的rouxue都几乎被拓成了自己的形状,鞋尖已经被yin汁泡得发软,却还是换不来她的一句解释,张辽终于也明白了水并不能灭掉所有的火。 “不要!不要……太深了,文……张将军……”发疯似的蛮干终于逼得广陵王求饶出声,她嗫嚅着,颤抖的双睛只敢掀开一条细缝,觑过张辽阴沉的神色立刻又埋进了周瑜的腰间。 连声“文远叔叔”都不敢叫,倒是黏自己的情哥哥黏得紧。 被她亲密磨蹭着的那条亵裤已经被浸得湿了一大片,抵在她脸侧那根与周郎光风霁月外表不同的暗红色性器初现端倪。 碍眼得紧。 “现在,我连文远叔叔都不是了?”实在是个没良心的,张辽被她这避之不及的态度气得发笑,摘了手套,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肿胀的阴蒂上,“广陵王,本将军对于不沾亲带故的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啊!” “不……要死了!求……你……”广陵王这下连声称呼都不敢叫了,下体被近乎凌虐地cao干着,她太想逃了,可被高高束起的四肢却注定她无处可逃。拙劣的谎言一经拆穿,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组织张辽在她体内开疆扩土,她哭嚎得声嘶力竭,却始终顾及着什么似的不肯开口,视线止不住地飘向身旁的周瑜。 “怎么了,meimei?”周瑜已经完全褪去了剩余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