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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瑜】瑜网恢恢,辽然不漏(瞎起的别管了)悬挂,滴蜡 (第3/5页)
下了。 “乖,歇一歇,叔叔怕你累着。” 语气和缓,说出的也是关心的话,却偏偏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像是上好的皮毛藏着暗芒。 手下的那张唇动得飞快,张辽猜也能猜到她会气成什么样。这可怜的,朝不保夕的小亲王,招募他的时候可没有说清她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好亲戚”。张辽倒是不后悔入她的帐,也不后悔入她的床帐,毕竟有时也该轮到他的主公反思一下了,不是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 手掌微微下移,给了她喘息的空档,也给了她讨好自己的机会:“我和周公瑾谁cao得你更舒服?” “张文远你混……” 不听话。周公瑾真失败。 倔强的红唇又被堵住,粗长的性器碾平了rou褶,她疯狂地撕扯着手中的绸带,乳球晃得好似两团水。可在张辽身下,就连yin水都不能以细流淌下,被磨成了绵绵细沫堆叠在xue口,积得多了,挤不下了,就像一团团雪似的飘着坠落。 “我和周公瑾谁cao得你舒服?” 又将将停在攀上高峰之前,张辽眼角泛起血红,澄黄的瞳中浮现凶意,他等待着她的答案。 “张……张文远!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这种话?”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绸带被泪浸得贴在眼前,“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你还cao得这么狠……” 张辽简直被气笑了,这倒成了他的错处。 “照这么说,你被囚在这还是因为我的原因了?” 岂料她闻言竟哭得更凶,要不是有张辽的手指压着,怕是连舌头都要吞进了嗓子:“当然、当然是因为文远叔叔!自从周瑜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他就……他就……” 她半天也没说出个后续,张辽却渐渐品出了她的意思。也对,满室的红绸可不是跟他那根衣带一模一样? 张文远啊张文远……他突然有些恼恨起自己的性急,真是虚长了她那些年岁,怎么一见到她赤裸着身子躺在眼前,又想起这些天她是与旁人过的,竟是除了做些下流事什么也想不起了。 “我这就放你下去。”不顾自己正喷发在即,张辽强行压抑住灼心的yuhuo。 正欲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咔”地一声,沉闷的机关声就在此时从身后响起。 “张将军,没想到你都这把年纪了竟还会相信女人在床上的话。”信步走入的男人端着杆烟斗,机关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比背后通道更为幽暗的是他投在张辽胯下的视线。 “周中郎将不信?那我倒是想不出会是何人胆大包天,把广陵王绑进这间密室了小半个月。”正对上周瑜的目光,张辽只是报以冷笑,用身体遮住对方试图越过他看向广陵王的视线。 这是极为幼稚却同样有效的挑衅,施用者对自己的武力有着极高的自信,并且不惮于对他出手。 周瑜十分清楚这点,平静地移开视线,收起烟斗在墙角挑起了蜡烛。 “meimei,怎么不回答张将军呢?”周瑜的心情显然没有张辽那样沉重,话语里透着数不尽的轻快,若是仔细辨认,还会从中解读出更多的嘲讽与……妒恨。 “他与我,谁cao得你更舒服?”他拔高嗓音重复了一遍被张辽重复过的问题。 室内沉默的只剩下绸布摩擦的声音,哪怕没有张辽的手堵住嘴,即使她的呼吸畅快极了,广陵王却死死地咬着唇,连一声呻吟都不敢发出,拼了命似的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但这方法显然无甚大用,房间里另外两人有如实质的视线焦点都落在她的脸上,就连她额上渗出的每一滴新汗也看得一清二楚。 “很好,没有趁着哥哥不在说哥哥坏话呢,乖meimei。”周瑜率先打破了沉默,作为关系显然更为牢固的一方,她沉默着,便等同于宣告了他的胜利。他已然挑好了蜡烛,绕过正尝试着用视线杀死自己的张辽,向密室里侧走去。 扯下蒙在广陵王眼前的红绸,托起她闭紧双眼的脸转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