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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H)两次都是强制H正义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第4/4页)
的主人只好抽出一两声为他们哀鸣,只见雪白的奶房委屈地泛红,又涨乏了几分,淡色rutou也rutou红润如娇艳的果实,乳孔被揉得疏松打开,像一两颗藏在繁复礼服里的不争气的纽扣。 从方才开始,不知不觉地,迪卢克用膝盖顶住他的rou花,随着他的呼吸往里顶去,膝骨最硬的地方已经顶开了yinchun,抵在毫无防护的阴蒂上,戴因斯雷布只觉呼吸一窒,两腿便失守的城门一样被破得大开,夹在了对方的腰间。 “不、不要,”他扭开头,嘶哑地拒绝,泪流满面,“不要……唔…………” 他的声音又被夺走,rou逼也被迪卢克用膝盖钉死了,任上半身如何扭动挣扎,腰胯都不能动。被剥光了的红艳娇嫩的阴蒂趴在坚硬的膝骨上悔恨痛哭,不一会就哭得花翻蒂露,汁水淋漓,两片小yinchun本来像小嘴一样来回收缩的讨好那硬处,有如翻涌的花瓣和红浪,在无情的碾压间,花与豆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随后戴因斯雷布只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上身绷紧如待射的弯弓,两腿之间本应喷射而出的水泉被堵成两段溪流,淋透了迪卢克跪着曲起的腿。 “……” 好不容易将眼神聚焦归来,他听到身下响起汩汩水声,那处柔嫩的、畸形的器官已经可以容下对方的三根指节进出,甚至停滞得时候有种满足感。他越过红痕遍布的胸膛看去,迪卢克正专心的取悦他的逼xue。下身一丝不挂,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和逼xue相比已经不太能感受到快感的男根沉默的躺在自己的小腹上——但那形状还能看出方才的状态,上面还挂着可疑的白稠。他是被顶得前后一起高潮的,轻易地,就这样……无论是手指,桌角,还是膝盖,还是被玩弄rutou,都身不由己,身体完全被迪卢克控制了,毁掉了。 他周身颤抖个不停,被迪卢克轻易的翻过去,一根粗硬炽热的的分量不轻的东西顶到了花唇之间,不容拒绝地滑进去,撑开瓜壁,在里面四处搜寻胞宫。双乳还在被那人的手细细疼爱,在无法逃脱的窒息的快感里,有人亲吻他的汗湿后颈。那东西在里面四处翻搅,活脱脱像个蛮横的婴儿,戴因扶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声音低微: “别伤到他们……” 回应他的是扶住他面容的一个细密绵长的吻。迪卢克的手很好看,白皙而骨节分明。虽有些伤痕带来的沧桑感,魅力却不减反增。 可是,无论是这双手,还是这个男人……都是他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啊…… …… “我会去向他坦白的。” “因为……我已经把你当做了蒙德的一部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这对他不公平,因为你我都明知道他还活着。” “但我就是动心了。我不能自欺欺人,我不能欺骗他。也不能欺骗你。” “可是你对他……?你肯定曾经说过你爱他吧。” “当然。” “那么,我们就是有罪了。” “命运至此,我只能有罪。” …… 至少在那个时候,你还是有认真的,在想着跟那个蒙德男人在一起。很多年后你还记得他如赤阳尾焰般的绯色长发,晨曦是朝阳贯穿的云海…… 那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五百年来的第一个爱人。在失去了恋人与家人之后,他的灵魂濒临破碎,被勉强地塞在平静的皮囊下,看着你的时候,只有孩童般的稚气与索取。 你们曾认真地想过如何解释这一切,如何背负起过错,如何补偿。但你还想象不到,在那深渊裂缝背后的世界。 ——无论如何,很多年后。至少你还记得他的姓名。迪卢克。这个名字从你唇舌间划过,是万千寒星陨落之时,漫天朝霞中最凄艳的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