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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H)两次都是强制H正义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第3/4页)
他的离去既是因为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支持他们的战斗(不然和深渊有关的事他一定会去的),更是因为迪卢克。他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苍凉…… 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做成。迪卢克非但没有如蒙德人所愿,在和他的相处里好起来,反而病情加重……和前五百年一样。无论他选择什么,坚持什么,尽头皆是虚空,最后,连他自己都被磨损了。总有一天连踏上旅途的理由也会忘记—— 但是。戴因自嘲地想着,也不是每件事都是为了结果而做。他知道荧从他肚子里出来后,一定还是那么恨他,但他还是会生的;就算知道那张典雅的信函后面是一场羞辱,他会选择不来见迪卢克么? 迪卢克看着他用披风遮住裸露的身体与凌乱的液体,冷静地站起来。 “现在觉得玩够了?”他的语气有几分轻蔑,“脑袋清醒的时候,里面才会装着凯亚对吧?他在深渊里遭受非人之苦,你在做什么?” 红发的青年板过他的下巴,两人互不认输地对视。 “凯亚是凯亚,你是你。” 戴因发出一声冷笑:“你自己信吗?” 迪卢克不置可否。当情绪与直觉找不到通路的时候,身体有它自己的本能,顺从这本能,人就会变得卑劣。于是他趁人之危,趁着戴因斯雷布没有恢复力气就把人抱上了前往晨曦酒庄的马车。戴因的右手十指被他扣住,一旦有使用力量的迹象,就会被掌心传来的灼烧感卸力。迪卢克撩开他的披风,温柔地抚摸他隆起的腹部,低语道: “你会保护好他们的,对吧?” “你刚才的行径可不支持你现在说的话。” “……哼。” 晨曦酒庄的大厅空无一人。迪卢克老爷给下属们都放了假,现在人多半都在蒙德城里寻欢作乐。 迪卢克一手按住他的胸口将他钉在床榻上,另一手胡乱地扯开领口,咬下手套,在他像天幕一样压下来之前戴因四处观望,这不是他在晨曦酒庄的时候住的那间屋子。是迪卢克的房间。身上的衣物被青年尽数撕裂、一丝不挂的时候,戴因斯雷布竟然下意识地用手护在身前,试图蜷缩起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之意席卷了他。迪卢克那惯于使用大剑的身体精壮紧实,宛如雕塑般优美—— 戴因自己也曾有过那样不相上下的身躯,只是纤瘦些。但往昔种种俱已不再,留下的只有苍白、被腐蚀的rou体,因为被改造成母体而耸隆的腹部,胸肌也变得绵软,将淡色rutou挺起,像撅起的小嘴,更不用说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外翻的那处。虽然外形仍在,但这已经是一具畸形丑陋的身体了,迪卢克投过来的火炬高举般的灼灼目光,更是令人难以理解。 他双手被迪卢克拉开,按在头顶,一个吻落在他的耳边,在脆弱的软骨上来回的游移,耳边传来轻微的水声,耳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闭起双眼,不知道这究竟是快感还是通路。潮湿的吻如水蛭一般游走到他的颈与锁骨,恶意地舔舐着当中的凹陷,戴因斯雷布颤抖着,眼泪汇聚在紧闭的眼角,晶莹,却有种销魂之意,一不留心,有些幼小的、像凝冻般轻轻晃动的乳就落入了迪卢克口中,他刹那惊喘出声,另一边的rutou就被惩罚式的拧了一把。他马上咬住了唇,只有一两声呜咽从喉咙深处传来。 “别忍着。”迪卢克极不赞成地说道。戴因很容易高潮,但是很不容易情动。他停息了片刻,看着对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前,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温柔过头了。戴因手臂上的束缚被松开了,他有些怀疑地睁眼,下一秒却是迪卢克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柔软但是不容置疑的唇夺走了口腔里所有的空气,每一个呼吸都需要他用悲鸣来哀求对方给予,眼泪瞬间沿着侧脸滚落下来。 他推搡着迪卢克的肩膀,对方正毫不客气地、像抓住一对不听话的兔子一样揉捏起他的双乳,它们连呼吸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