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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 (第4/10页)
。 我的心碎了。 我们这是在做什幺啊? 我们夫妻陪着导师吃晚饭。我妻子换了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袭黑色:黑 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梳洗过,还薄薄地施了粉黛。女 人到底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们没有胃口,包括孩子, 导师却兴致勃勃,还喝了酒。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 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幺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 等,真让人rou麻。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 来掩饰。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 一眼。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不知什幺原因,我的头开 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 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是啊,到了嘴边的rou,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 希望破灭了。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走到 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我 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mama还有事 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是啊, 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 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mama的衣服,把mama压在胯下,狠 狠地干mama! 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 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 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 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 进主卧室了。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 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我看到卧室 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我彻底清醒了, 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 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 交媾,还没有开始。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 园里坐个把小时吧。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咦,不 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 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它不宽,也不窄, 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 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我的导师站在 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 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