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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明白,不喜欢,但是 (第4/5页)
非常努力地压下声音,老房子墙壁薄,就怕一些不该有的声音传出去,两人从来都是强咬牙着安静地做,忍得满头大汗。 “换我吧,你躺。”商量的口气。 “那你伤口怎么办?”光砚一边哼着一边拿手推他肩膀,因着这块是可以随便触碰的无伤的好rou的缘故,唯独在这很放肆:“就跟你说了再养几天……” “我没听过你这样说。” “我说过!” “嘘……!”一永抓了他手指放到他嘴边,同时指指墙壁,也是,这墙如纸薄,很随意地将他们裹起来,同外头欢乐的人潮隔绝开,但楼下音乐唱着什么词是听得清清楚楚,闭上眼简直会让人误以为在闹市里大行房事。根本是光砚最受不了的一点,他十分清楚。 “我们去开房吧,你还走得动吗?” “别闹……”光砚被他往上一挺又顶到那块,尾音都虚了,在闷热的空气里飘散开:“我明天早上还得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永已经伸手摸他额头,两个人现在身上是一般烫,根本摸不出来什么。 “我去工作呀……哼……现在在实习了,都说过了,记性那么差……” 光砚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头发细软,稍一动就挠在他脸上,十分痒。他把脸掉到一边去,既不痒,也见不着他脸了,总觉得心里哪里很怪,说不出来。 “曹光砚,你会想我吗?” “啊?” “我是说——” “我不是没听到,等一下……啊、等一下啦!” 光砚非常哀怨地盯着他: “不能等结束了再问吗?” “为什……”突然的,一永大概懂了。 “你会害羞。”他笃定道。 “不是,哪有人这个时候这样问的啦,你以为你……啊算了!你是想知道我想你哪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一永停了动作,一脸不解释清不罢休的模样,光砚拧着眉看他,半途里停下来还是相当不舒服的,毕竟里头直戳戳堵着一根且不动弹,涨得他难受。 “就不能是单纯地,单纯地……”他越问越小声:“单纯地想我这个人吗?” 光砚不语,只笑着,不多时便揪着他领子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用说的再说一遍。”一永气喘吁吁的。 “不要。”他笑得露出来一排白牙,好灿烂。一永简直看傻眼,同时地有了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感受,毕竟从来都是他掌控主导权,但也是从前了……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变的,更何况这两年,七百多天,光砚当然变了,举手投足间不再有多少当初的青涩,他当然理解,但事实上两年前的印象于他而言不过是昨日的回忆,仍旧鲜明地在眼前跳动、彰显存在感,但也非常的格格不入,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困在过去,因而只能更大步走,而且要继续走到所有人前面去,把那些迷茫和彷徨都甩下去。 “会累吗?”光砚问他,小心翼翼地、珍重地吻他还未掉下眼泪的眼睛:“会累的话今天到这样就好了。” 一永眼皮微微一跳,鼻子里已经酸了,小小声地:“白痴喔,你也半斤八两。哪有人在床上问这个的。” “对不起啦,我没想到这个,你原谅我。” “那你呢,你会累吗?” “我?我还好。” “你敷衍我。” 光砚一下瘫软下去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