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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碎珠 (第3/5页)
吐了口口水在那女子后庭上,用手指抠挖一番揉松了那紧缩洞口,把紫红发亮的rou龟顶在上面,嘿的一声,便刺进去了小半根。 “啊啊啊——!” 那女子吐出口中阳具偏头大声痛呼起来,但没叫得两句便又被身前家丁硬扳过脸,捏开嘴又把阳具塞了进去,看女子身后的家丁美的龇牙咧嘴,羡慕之余不禁有些恼怒的在那口中狠狠捣弄起来。 谷道紧涩,但抵不住家丁发力硬闯,看那女子抖着双腿股侧肌rou一抽一抽的,用力缩紧下身,却无法阻止已经破关而入的阳具直达尽根。 被撑到充血红肿的肛xue上,一丝鲜血破瓜一般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交合缝隙中渗出。 隔着一小块娇嫩的软肌,两根粗长的棒儿几乎紧贴在一起,满满的占据着那女子价值千金的娇躯。 双棒浅浅在各自洞xue中摩擦一阵,找到相合的节奏,便开始交错抽插起来,膣内阳具拔出之时,肛内阳具便狠狠jianian进,肛内阳具搅动着离开之际,膣内的阳具则重重一捣。那女子肛内痛胀难耐,膣内疼痒交加,花心酥碎,腿儿直摆,浑身尽是汗水,已然被玩弄的濒临崩溃。 随着两声低吼,两个家丁把这粉白柔嫩的身子紧紧挤在中间,结实的屁股不时因用力而凹陷,显然,大股的阳精正在注满那女子的幽xue和后庭。 宅子里的家丁虽然比起他最得意的时候已经少了大半,但四五十个年富力强的男人,却也还是有的,而他就真的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身子,一面狎玩着,一面逼她直面床边的惨景,看着那女子娇嫩的身体不断地纳进一根根不同的阳具,用上下两张小口加上后庭一颗菊蕾,吞进混浊的白浆。 等到那胆怯的小书童也抖着细弱的双腿挺着细长的阳具趴在那女子身上的时候,那被粘糊糊的阳精糊满了一片的胯下让本就还是童子的书童顶来磨去也寻不到幽xue入口。 “给他引进去,他若是射不进你体内,我便叫马房里的马夫,茶水房的佣仆,看门的黄犬,尽数来做你的入幕之宾。”他开口了,轻柔的语调,却让身边的她心里一阵发毛。 她见多了这宅子里的种种龌龊,早已不以为意,反正……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浮华虚伪之下,哪个不是如此?至少,他没有如此的对待过自己,她便很满足了。 那女子似乎不敢不信,虚弱的抬起沾满阳精的玉手,用那曾经仅仅是用来抚琴作画如今却被粗鲁的男子用来取悦阳具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书童的阳具,呻吟着引到自己饱经蹂躏肿的好似一个破皮的蜜桃一般的阴户洞口。麻木的时间渐渐过去,细长棒儿在那阴户外轻轻一触,就已经痛得那女子浑身一缩。 虽是童男,但那书童却也本能的懂得该如何去做,小屁股一拱,细长阳具滋的一声钻进馒头般的耻丘中。 那女子哎呀一声,却不敢躲避挣扎,只有努力张开双腿,让红肿的rou壁向两边分开的多些,希望能减些疼痛。 肿胀起来的嫩腔虽然在那女子疼痛无比,但在那书童体验却是别样的滋味,阳具被肿成一团的腔rou挤在中心,抽送之际说不出的受用,握住满是阳精的滑腻rufang挺腰不过抽了几抽,稚气未脱的脸上就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搂紧那女子的屁股射了阳精。 他颇感没趣似的,脸上显出厌烦,手上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她阴门吃痛,柔柔吟了一声,察言观色后,把胸脯斜靠过去,让酥软的乳侧隔着薄纱磨蹭着他的胳臂,娇声道:“爷,奴家伺候得不好幺?” “珠儿怎幺会不好,是这女人实在无趣。”他拉起她,向内室更私密的房间走去,不忘对下人交待,“把这女人洗干净,随便打扮打扮,下次宴会,便叫她去斟酒吧。” 她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其他地方的女子斟酒会怎幺样,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在这里斟酒,只要客人不喝,死的,就是那个斟酒的女人。 他懂得用各种方法杀死各种美丽的女人,他甚至曾经把一个对着客人笑了笑的姬妾用巨大的蒸笼就那幺赤身裸体的蒸熟了。——虽然事后有人告诉她,是那个女人不识抬举在他面前告了她的黑状而已。 娇小的玉足骤然踏上了冰冷的汉白玉地板,直贯全身的凉意把她的神思拉回,他有些不满她的神不守舍,轻笑着离开了她,去取挂在墙上的一条软鞭。 她轻轻地抖了一下,但仍然微笑着,甜甜的微笑着。 她知道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