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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碎珠 (第2/5页)
她不想被赏赐掉,她天真地想要让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于是,她成了个在他的床上永远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妾也没有得到的权利,尽管从身份上讲,她只是个玩物。 一个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yinhe处的狠痒让膣内有些抽痛,她绞着双腿,用那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甜美嗓音轻轻哼着,引诱着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贾谧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尽力的取悦着他,唱他喜欢的歌,弹他喜欢的曲,跳他喜欢的舞,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展开自己花蕊样的身体迎接他的侵占。 如果不是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也许,他今晚本可以变得开心的。但也幸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毡上面,搂高她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瓣,往阳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进那处子阴户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让他纵声长笑起来。 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越来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幺是怜香惜玉,他们的主子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不懂。本来桃花般娇嫩的阴门,在第三个家丁jianian弄进去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雪白的毛毡上点点殷红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会求情的,因为没用。 他说了要让所有家丁都尝过这个女人,那幺即使那个不过十二三岁的书童没有在那女人身上jianianyin一次,这场激烈的惩罚就不会停止。 这种痛苦下没有女人能忍住不叫出来,但现在那女人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那刚才还骄傲的不愿唱市井小曲而紧紧闭着的樱桃小口,现在却被一根粗大的棒儿塞得满满的。兴致高昂的家丁并没有太好的耐心,下面的嘴等不及,便只有用上面的嘴了。 家丁黑黝黝的毛发拍在那女人涕泪横流的脸上,可见那阳具定然已经刺进喉咙之中。那女人发出呕吐的声音,但既不能咬下,也吐不出来。那家丁反倒更加兴奋,那把小嘴当作牝户,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直入的那女子两眼翻白,几乎昏厥在那家丁胯下。 她斜眼望着他,低喘着仰视着,这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却曾拥有那样的财富,所以……他大抵不知道什幺是值得珍惜的吧。美丽的女子如果是珍珠,也不知道有多少,在他的身边被碾成了齑粉。 突然一个家丁低吼起来,紧紧抱住那女子后脑,把粗长的凶器死命的往那小口深处插将进去,屁股上的肌rou不停的抽动着,那女子双手撑地,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那女子的哀鸣突然变得更加响亮,并努力地向前缩着屁股,却是在下面揉那rufang的家丁等待不及,和在女子臀后jianianyin正酣的家丁打了个商量,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女子坐在身后那个家丁的身上。 那女子徒劳的扭了扭腰,最后还是被按坐在竖起的阳具上,噗滋一声满室皆闻。那女子终于吐出了口里的阳具,还未能把嘴里的粘稠浓液咳吐出来,下一个家丁已经走了上来,扯着乌黑的秀发捏开她的小口兴奋得插了进去。与此同时,那个迫不及待的家丁伸出大手,掰开了那女子饱满丰盈的雪嫩臀峰,把暴涨的阳具顶在紧缩的后庭肛xue之上。 那女子大惊失色,但阴户中钉着一根棒儿,嘴里又含着一支阳具,被六只大手牢牢抓着,无论如何挣扎不到分毫,满布汗水的粉嫩娇躯拼命挺扭着,让那一对rou酥酥的粉白rufang在胸前兔儿般晃个不停。 “珠儿,你猜……那东西进不进的去?”他指着那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粗大阳具,笑嘻嘻的问她。 她知道那进的去,因为她早就见过他当着她的面把一个屁股生的特别诱人的婢女按在长凳上,直接扯下裙子硬弄进去,足足jianian辱了半个时辰。 但她知道他想听到什幺答案,娇喘道:“奴家觉得……想必是进不去的。那……那东西那幺大……那里那幺小……怎幺容得下呢。” 他满意的大笑,顺手在她yinhe上拧了一把,她呜的一声夹紧了双腿,一股滑腻从体内泌出,,酥酥然染上他指尖。 他笑道:“我的珠儿说进不去。你还不赶快,不然我阉了你这废物!” 所有这里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话,从来不是玩笑。 那家丁卖弄似的往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在那巨物上涂抹了一番,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