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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伞 沉云落桥 (伪师徒年下 春药) (第3/4页)
就连李沉雪也不知道,方远峤的瞳竟然是近黑的深红,仿佛入世的魔头一般。然而此时这所谓魔头双目无神,甚至盈了泪,水雾弥漫得格外柔软。 李沉雪的手顿了顿,仍然毫不犹豫地取了白纱,将本就毫无抵抗之力的方远峤手腕绑在了一处,压在头顶。同时一条腿挤进方远峤两腿之间,半跪在床边欺身而上。被束缚带来的压迫感让方远峤难得清醒了些,见是李沉雪,本想呵斥,一开口声音却裹着沙哑的情欲:“李…沉雪?下去、你做…什么!” 李沉雪捻着指尖那粒鲜艳的茱萸,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轻笑:“师父,这毒不好解的,你得配合徒儿。” 那声音低沉有力,轻轻撞进耳膜,方远峤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却听见“刺拉——”一声。 方远峤一身可值千金的丝绸白衣便叫李沉雪自胸口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从胸口便大喇喇地敞开,腰带松散。雪白的亵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然浸湿了些。 李沉雪隔着一层薄薄的粗糙的布料握住,未经情事的方远峤霎时屏住了呼吸,却抑制不住喉间轻吟。李沉雪卷着他耳垂舔舐,热气喷在耳廓脸侧,道:“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方远峤扭脸欲躲,被李沉雪牢牢禁锢住,手下微微用力,握着手中yinjing撸动着。布料摩挲着因为快感更加挺立敏感的柱身,铃口擦过绸缎,终于射了出来。 方远峤过去都是自己潦草解决,头一回被他人触碰,加上药性使然,快感格外强烈,此时还处在余韵里,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喘息,只觉得浑身发软。 李沉雪却在此时将沾满了jingye的亵裤连着那双白靴一同扒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在地上。分明射过一回的yinjing此时仍未满足,半硬不硬地躺在小腹上。李沉雪不知从哪里掏出个药瓶来,一打开芳香四溢。 ——九花玉露膏。 这东西本是江湖中人必备良药,如今已经不大有人用。方远峤想着李沉雪初入江湖,备些总是好的,却不想扭过头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药膏通常是倒少许溶于温水内服,也有人拿它外敷调息,李沉雪却将冰凉的粘稠液体悉数倒在手心,接不住的便流到小腹上,激得人身子一颤。他膝盖向侧面一顶,将方远峤一条腿略微抬起来,双手揉搓将那黏腻冰凉的药膏抹了满手温热,缓缓地伸出一指插进方远峤身后的xue口。 异物进入的滋味并不好受,方远峤下意识地想挣脱,被李沉雪掐着腰间按回去,舌尖在被吮吸舔咬得红嫩的耳垂上打了个转,沿着下颌线在脖颈流连,酥酥痒痒的,方远峤被迫仰脖,连带着抬起了腰,被李沉雪眼疾手快地在腰下塞了个枕头,反而方便了进入。 手指在膏体的帮助下进得还算顺利,方远峤在尚未完全消退的药效作用下浑身无力,甚至情欲还有愈烧愈烈的趋势,连手指都染了粉,无助地在虚空中试图抓握住什么,腕上白纱已经勒出红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显眼。那双黑红的眸此刻也浸满了泪,不像走火入魔,倒更似是清晨待采的一株娇艳欲滴的黑玫瑰。 方远峤一条腿被李沉雪掐着的腿根平按在床上,另一条则被架在他大腿上,半挂半搭在他腰间,大敞开露出股间已经吃下两根手指的后xue。舌尖顺着脖颈向下,在锁骨留下个清晰的牙印,又唇齿厮磨过乳尖,笑说怎的没有奶水。方远峤又耻又臊,想打他却因束缚抬不起手,想踹他又被按着动不了,想骂他,一开口便先是喘息和呻吟,只能紧紧咬着嘴唇,闭上眼一言不发。 然而早就说过李沉雪不是什么好人。他噙着笑,手指在xue内戳划抠挖,非得听见方远峤忍不住溢出的声音才行。待得觉得手下扩张得差不多了,才从方远峤身上起来。身下的异物感和身上的压迫感同时消除,方远峤反倒意外地有些失落。他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