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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伞 沉云落桥 (伪师徒年下 春药) (第2/4页)
李沉雪其实早过了爱吃糖的年纪,但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他便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融化在唇齿间,他笑得眯了眼。 话扯远了。方远峤其实素来都爱往传闻里有坏人的地方去,做好事不留名地宰了人就走,偶尔虽有翻车但都是小伤,岂料这回碰上了硬茬。 南疆多蛊毒,近年常有南疆人士来往中原,便有那好事的自称是天一教传教士,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滥用蛊毒,传了恶名。地方倒也不算太远,就在金水镇。方远峤听说了,便拎着自己的便宜徒弟过去“斩妖除魔”。 说起来那人功夫属实一般,奈何阴毒手段层出不穷,方远峤持伞而立躲过不少,却不料那人忽然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将几枚毒针丢向李沉雪。李沉雪那时其实来得及躲,只是手上夺命的杀招追不上。李沉雪才一个凌霄揽胜躲开,旋身见方远峤那只大雕也落下来护着他,还没来得及跟方远峤道谢,抬眼先瞳孔巨震,高喝一声:“后面!” 方远峤转回头,扑面一阵粉红色的药雾,他开伞欲挡,仍旧吸入了些,登时头晕目眩起来,差点坠地,幸好被赶过来的李沉雪接住。 方远峤起先还想运转内力将这不知名的毒雾排出体外,然而才一运功便察觉到那东西反倒蔓延得更快,只得软在李沉雪怀里,酥麻感从四肢慢慢涌上来,难受得紧。李沉雪怒火中烧,开了紫气把苟延残喘的人一剑钉死在原地,轻柔地将方远峤平放在地上,几步掠过去扯住了那人衣领,恶狠狠道:“你下的什么药?!” 那天一教的小子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嘴倒是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李沉雪懒得同他废话,从他身上搜罗出一堆瓶瓶罐罐,问他:“哪个是解药?不说我就全灌你嘴里,叫你生不如死。” 最后他到底也没说出个四六来,因为那头方远峤已经发出些低低的呻吟,李沉雪便再没心思搭理这已经快被他折磨废了的家伙,一剑抹了他脖子算是了结,匆匆折返回来搭脉。 摸完他先松了一口气。方远峤虽然脉象紊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脉象……李沉雪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视线向下移了移,意料之中地瞥见了那处挺立的一个顶。 ……好家伙,救命的时候丢个春药出来,这就是苗疆人的脑回路吗。 此时正是凌晨,天亮前最黑的时候,家家户户闭门锁窗,整个镇子都沉浸在一片静谧里。李沉雪将方远峤紧抱在怀里,温度从胸膛薄薄的布料透过来,烫得人心灼。 他们回到在金水镇的落脚处——为了找到那人他们特地在此租了个小屋,现在倒是方便了许多。 方远峤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白玉似的手指攥着李沉雪襟口,凑在李沉雪脖颈间蹭着比自己凉了些许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有些瘙痒,双唇微张,唇齿间溢出点难耐的呻吟,眼尾甚至都烧得泛了红,显得格外无助诱人。 李沉雪喉头滚了滚,将人放在床上。方远峤分明已经浑身无力了,拽着他衣襟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李沉雪眸色微黯,抬手握住方远峤揪着自己的手扯下来,捏着手腕按在床上,俯身吻住了方远峤。 方远峤其实没有多少理智,只是微凉的唇覆上来让他觉得舒服,便下意识地凑上去笨拙地迎合。李沉雪粗暴地吮吸厮磨着他的唇,呼吸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唾液,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方远峤空余的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他那一身衣服本就为了美观有些松垮,此时一扯更是直接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两粒嫣红的rutou从外衣半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地诱惑着,被他自己的手胡乱摸索着挺立起来。李沉雪直起身子,握住了他不安分的两只手,一时寻不到东西,干脆抬手解了方远峤覆眼的白纱。 以前方远峤从未在人前解下过白纱,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