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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8 (第6/7页)
肖铎的视线余光看到度钧面色终于有了变化,再不是那种云淡风轻的自在,而是有了些许凝重。他可不会觉得度钧会因为自己下面多长了女性器官就手下留情,肖铎太清楚了——审问就是要寻找异常,任何异常都可能是突破与弱点。 度钧脸上的凝重只出现片刻,很快,他又回到了书房旁侧的屋子,剑书跟着进去了。刀琴看肖铎一眼,将他绑在回廊木柱上,重新去打水冲洗地面。 窗上投出模糊的相对的两个影子,度钧似乎在问剑书什么事情,剑书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肖铎面朝木柱,手环抱一圈被捆缚起来,此时他额头贴着柱子,倦倦思索主仆两人可能讨论的话题。 也许正是同自己有关。 结合万休子与公仪丞对度钧的不信任,肖铎便猜测:度钧过人的智慧此时正在反向作用,他以为万休子和公仪丞知晓自己的特异体质,而实际上这两个也不清楚。 度钧把万休子和公仪丞想得太聪明了,因为度钧自己就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要格外小心,一旦以为别人和自己一样聪明,就离失败不远了。 肖铎所想几乎没有差错;度钧此时正在向剑书确认公仪丞的手下抓到肖铎那天的情景。剑书将已经说过一次的场景巨细靡遗重新说了一遍,度钧在其中找不到任何可能的证据。 ——那么,万休子和公仪丞,将肖铎送到自己手上,到底的确只为了让自己审问肖铎,还是另有企图? 他捏了捏眉心,问:“你去外头打水,别人问你什么?” 剑书道:“和先生预料的一样,我也按照先生教的说了。只是……定非公子原本硬要跟过来,我只说先生心情不好,他才没来。” 度钧的小院在近山顶位置,附近有一处小涧,自涧中引水,比下去拎水方便。他要剑书去下面打水,就是为了将自己这儿发生的事情传出去:因度钧山人爱洁,送来拷问的朝廷走狗被打得失禁,脏了地面,不配用度钧院里的净水。 “萧定非……他不是去湘西分舵了么,这么快回来?” “定非公子在湘西……呃,”剑书尴尬片刻,“险些睡了寨老的女儿,那边赶紧将他送了回来。正巧当地有个外来大夫投靠,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知道了。”度钧说,“找块干净的白手帕,再给我备一盆热水,一并拿到书房。” 剑书将东西送过去,肖铎也被刀琴押进房间。下头的水有股土腥味,因此拖了一遍还没干的地也散发着不明显的腥气。度钧紧随其后,门也没关,只淡然道:“把他按到桌子上。” 刀琴把肖铎手上的绳头扯开,在书桌横档上绑好,然后跟剑书一人按着一条腿。 肖铎看着房顶,浑不在意似的。即便度钧扯开了他的裤子,将他异于常人的下身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中,他也漠不关心。肖铎潜伏入通州前,吃过一粒药,此时淡粉的男子性器只软软伏在小腹上,下头没有囊袋,但自中间长了条缝隙,是只从外表来看饱满圆鼓的漂亮阴户,通体光洁,只有中央裂隙处泛着粉。谢危将白手帕塞到他臀下,扯出一角后,左手挽着大袖,右手两指刺入,寻到女xue入口便毫无怜悯地向内伸,直到抵上深处软膜,再往前有些濡湿,才将指头拔出,而后用帕子仔细把指头上的血揩净,拿一角擦拭从甬道流出的部分。 “去外头丢掉。”度钧吩咐道。 刀琴便拿着这条染血的棉帕,去别人一定能看到的地方丢去了。 剑书解开肖铎的手,他翻身下来后,沉默着把裤子系好。女xue内还有些血,顺着甬道rou褶向外流,很不舒服。度钧将手浸在热水里,仔细洗去指甲缝隙的每一点红痕。 这天晚上的审问到此结束,肖铎躺在冰冷的地上,只觉从未触碰过的地方热辣辣的发疼。一定是手指进去时擦伤了,也不知道这地方要不要紧,会不会因为擦伤而变成更严重的伤口。肖铎想着想着,昏昏沉沉睡过去,方才在院子里时,他听到外头天教值夜教众的嬉笑,中间夹杂着划拳声,可见总坛内部入夜防备没有他想的那么严格。 现在,只要找到一样便于藏匿的武器,搞清楚外头守夜教众换班的时间和频率不是难事,剩下的就是挑什么时候脱身。肖铎算着日子,现在是七月末,还在初秋的月份,但近几年通州冬寒甚早,甚至有一年八月飞雪,且看这几天的状况,即便回温,天教总坛在的山上也不会暖和起来。万一连日阴雨,气温再降,即便他成功离开,也难保不会在潜伏躲避追兵时失温冻死。 再者……万一失踪太久,昭定司将自己划作殉职,即便回去也很难解释。倘或掌印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