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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2/2页)
>严在芳的脸立即红起来。他四处张望,手不肯抬:“突然之间……你不是、你不是热吗?”陆海名的脖子更红:“先生,我是没用的。我、我这几日很不好。我成天想着你,我管不住,请先生原谅我。”严在芳站在原地,一时间张口结舌:“这、这个,海名……”陆海名向前迈了一步,他的头抬起来:“我不晓得要到什么地步,我总是想着先生睡着,醒来时没有你,却又觉得一场空……”陆海名抓住严在芳的手,逼迫严在芳听完。他的眉毛浓重地撇下来:“我是不是又一厢情愿了?先生……”严在芳是很怕看见陆海名这个情容的。他仿佛能闻见陆海名身上的气味,年轻人常有的,身体蓬勃的气息。他很久没有经历,久得他就要淡忘这件事了。严在芳不晓得愣了多久,只等得他的手指尖带了烫,方才悄悄地抬起来,拉住了陆海名的手肘。“不是的……不是的。”——十、甜甜这狗是称职的。它看见陆海名搂抱着严在芳,莽莽撞撞地冲进门来,以为严在芳受欺负,于是冲着陆海名吠叫。然而它没有叫完,却见严在芳倚在陆海名的怀里,将食指竖在唇边,冲着它,红着脸,小声地摇头:“嘘。好甜甜,嘘……”它通人性,它察觉到一些不寻常。譬如此时的灯昏昏欲寐,譬如此夜的风香而guntang。年长没有为严在芳作出体面大方的伪装。他甚至要比他年轻时更为忐忑而羞涩。他抱着膝盖,脸埋下去,脚尖点在床上。他从来如此,在爱人面前,他是最笨拙的:“海名,可是我已经、我已经不好看了。”他知道他年轻时出挑。他在炽热而真诚的陆海名面前,生出一些君生我已老的懊悔。陆海名听得不大清楚。他的耳膜被血液冲刷,汹涌地鼓动着他。他跪在严在芳的身前,双臂撑在严在芳的两边,头略略地低下去,讲情人间的私语:“保不齐,我两个早就见过呢?”陆海名的嘴唇悄悄地覆上去,覆上严在芳的脸颊。“会不会二十年前,有那么个时候,我在你面前哗地一下儿,摔了个四脚朝天呢?”这毫不浪漫的想象令严在芳又羞又笑。他伏在手臂上望着陆海名:“胡说八道。为什么要跌一跤?”陆海名一本正经,凑到严在芳的耳边:“因为你那时跟我讲,二十年以后,要我去亲你一口。”陆海名抬起手臂,将满面通红的严在芳揽进怀里,摘下他的眼镜,去吻他的鬓角:“在芳,我来啦。”他是他的先生。或许这个时候也是。先生的手指在颤抖。凸出的骨节,在股间的狭小缝隙旁徘徊。他的手指分开,缓慢地按揉。陆海名的气息在他耳边,沉重而湿润。先生的膝盖并拢着,小腿分开,为隐秘的春光作帷。他的小腹有些发软,轻轻地咬合收缩。他垂下头,原本一丝不苟的碎发,此刻驯服地垂落下来。他缩在床褥里,脚趾蜷起,几乎微不可闻地:“海名,是、是这里……”陆海名从前并不以为自己将贪恋床笫。他对此嗤之以鼻,他笑人色令智昏,他不懂金风玉露,也不看桃花扇底。是以他如今抱着自己的先生,恨不得将严在芳揉进骨头里。他勉力地收住自己的力气,小心地托起严在芳的腰际,去吻严先生脸上的汗滴。他弓下/身,手指蹭过严在芳腰间,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