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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只不过是台面上的正妃,只是尽完大婚该负的责任?见行歌如玉般匀润的脸色,褪成了惨白,静儿瞪了芯儿一眼。两人交换了眼神,皆觉得此事不妙,双双禁声,不敢再多言,就怕有个万一,两个人惹祸上身,掉了脑袋。「都撤了吧。」行歌唤了司膳宫人,恹恹地放下了筷,食不知味,不如不食。「殿下不用了?还剩下好多,殿下根本没吃什麽啊。」静儿轻呼。「没什麽胃口。」行歌无精打采,现下心中思绪如棉絮乱飘,哪有心情用餐。*****江行风懒洋洋地搂着奉晴歌躺在贵妃椅上,持着太公史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读着。即没有要离开含娴殿的模样,却也心不在焉,说是要讲些史书典故给晴歌听,也讲的断断续续七零八落,末了,便推开晴歌,要她自己找事做,别黏着自己。晴歌感觉到江行风无来由的焦躁,也不敢忤逆他,下了贵妃椅,安安静静地就拿了织品,在一旁织了起来。在外候着的宫女与太监听殿里静无人声,这倒是第一次,往日哪一次太子来了没多久,就听见奉侍姬娇吟浪啼,今日还真是要下红雨了。不敢多问,依旧顶着秋风在外守着。这样过了一个时辰,晴歌觉得有些乏了,抬眸看向江行风,只见江行风盯着自己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殿下,过午时了,要用膳吗?」江行风挑了挑眉,没有表示,过一会又补了一句:「你若饿了,便召人进来服侍吧。」「不,不,早膳用的晚了些,晴歌还不饿。」晴歌柔雅地笑了笑。难得看晴歌如此表情,手上还不知道织着什麽短短的深蓝之物,江行风好奇问道:「你在织些什麽?」「晴歌想,太子殿下的生辰在腊月十六,那时天候已寒,想为殿下织条保暖的长巾。」情歌羞涩地觑了江行风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江行风听了她这番话,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狐疑。往年他的生辰,她总是差人蒐罗珍宝,什麽时候有这种玲珑心思了。但她自今早至现在的温柔沉静,倒让江行风觉得新鲜,骄纵任性的晴歌,如今是为了什麽改变?莫不是因为昨晚见了自己抱着行歌那一幕吧?「过来这。」江行风命令她,拍了拍身侧。晴歌见江行风眼中带着温情,欣喜又乖巧地放下了手上的忙活,娇滴滴地扭身坐上了贵妃椅。「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懂事?」江行风将她纳入怀中,不规矩地将手探入了晴歌的衣袍中,握住她的腰肢。「啊,殿下…晴歌自省了一夜,是晴歌太任性了。已决定往後洗心革面。只希望殿下不要厌弃我。」晴歌任江行风抱住自己,自己的手也不客气替往後找寻江行风的分身。「口是心非,说要洗心革面,但你的手不听你的心使唤啊。」江行风冷笑一声,感受自己的下身被一只纤纤素手给握住前後撸动着。「殿下就爱取笑我。」晴歌一惊,停了手上的动作。「不许停。不是很喜欢这样挑逗我,怎变得这样畏畏缩缩?」江行风眸光转暗,在晴歌的耳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