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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第1/2页)
的奉晴歌,淡淡地说:「起来吧。」但晴歌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磕在殿上冰冷的玉石地面,凄楚地说:「请殿下降罪。」江行风一挑眉,侧目看着她,疑问道:「奉侍姬何罪之有?」听江行风不再唤她晴歌,而是喊她的头衔,却又不是喊她娈婢,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承认她侍妾的身分,忧的是那冷漠的态度。「爱之深,让晴歌忘了宫规,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当自请责罚。」她眼泛泪光,语气凄楚。「…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过当?」江行风嘴角勾起了笑,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岂不知她善妒?「晴歌知错,但万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对殿下占有慾太强,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爱殿下。不能没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风的大腿,啜泣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想独占我?爱到底是什麽?爱是有多爱?江行风听了晴歌这些话,脑海中只浮现这些想法。江行风甩了袖,看了周遭太监宫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冷冷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不一会儿,殿内只剩他与晴歌。「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江行风淡淡回答。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有别。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殿下,你生气了?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江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希望他的垂怜。「没有。」江行风一手拉起了晴歌,晴歌突然间紧抱住江行风的腰。让江行风震动一下。但这是因为他再次体验了晴歌与行歌的差异。晴歌的爱慾是如此强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饰;而行歌的感情却是若有似无,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云雾,更令人想窥见全貌。或许是因为他才和行歌相处三天,新鲜感罢了。他如此告诉自己。他没有动作,就任晴歌抱着自己哭泣,让她的泪沾湿衣襟,直到晴歌觉得足够了,抹了眼泪,幽幽地抬头对他凄然而笑:「瞧晴歌任性至此,让晴歌服侍殿下用膳。」举起手拉起江行风的手。这动作又让江行风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回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双冰凉的小手。忽然对晴歌心怀愧疚,便拥住了晴歌,不发一语。晴歌被江行风突然搂进怀中,内心惊吓,却嗅见了不属於太子的体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子妃的暗香,悲从中来,泪眼婆娑,哽咽地说:「殿下,请不要抛弃我。」江行风听了,心里更难受。一只手抚着晴歌的背脊,轻声安慰道:「胡思乱想什麽?」「我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晴歌带泣呜咽,更显凄楚可怜。「不会的。」江行风抬起晴歌的脸,见她哭泣的梨花带泪,心里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内心却又再次被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异性给震撼的不能自己。他勉强地转了头,装作一点事都没有,淡淡说道:「用膳吧。」016行歌与晴歌,性爱难平焦躁(H)行歌睡醒时,已近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