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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云砚之...我求求你...你试验做完了...你放过他好不好...我自己生自己养...不会和他说的...不会妨碍到你的...求求你不要拿他做试验...”他蓦的落下泪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奋力推着云砚之,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哀求。 云砚之起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听了几遍后他终于懂了,却是难过的像被闷头打了一拳。 “我不会拿他做试验的,莫怕,莫怕...”云砚之紧紧抱住怀里扑打的人,附在他耳边呢喃,不知是说给鹤栖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只是怕你有危险,我发誓不会伤你和孩子一点。” 鹤栖云被他抱住,双手没有拍打的空间,他恐惧极了,梦里的一幕幕都在他脑海里回放又回放。 他要跑,跑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平平安安长大。 鹤栖云这样想着,一口咬到云砚之肩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云砚之闷哼一声,却依旧抱紧了人不肯放。 鹤栖云像护崽的疯兽一般将云砚之肩头撕咬得鲜血淋漓,直到他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咬,云砚之都不会松开他,这才停下了撕咬。 云砚之松了口气,抚着鹤栖云后颈道:“还生气便多咬几下,只是肩头骨硬,换手臂给你咬好不好?” 鹤栖云没有理会他,先前一番拼了命的挣扎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脑袋一歪贴着血滋呼啦的肩头便昏睡了过去。云砚之也疲惫的叹了口气,就着这姿势跟着他一起睡着。 杨逐月第二次推门便嗅到房中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他快步冲到床榻前,只见鹤栖云满脸是血痕,无知无觉的靠在云砚之怀里。 杨逐月怒斥一声,一脚踹到云砚之腿上,压着嗓骂道:“你对阿云做了什么?!枉我还以为你知错会改方才放你进来!” 云砚之被他踹醒,困顿的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杨逐月,“...我...我没有对阿云做什么啊......” 杨逐月不想听他放屁,伸手想将鹤栖云抢回来,云砚之当然不肯。一来二去下鹤栖云便被晃醒了,正无声争执的两人瞬间屏息凝神的看着被挤在两人之间的人。 鹤栖云一睁眼便是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他有些瑟缩的捂住了肚子。 “阿云!他对你做了什么?!”杨逐月握住鹤栖云肩膀,咬着牙恨不得给昨日放云砚之进来的自己一巴掌。 鹤栖云被他捏的有些疼,轻轻痛哼了声,垂着脑袋默不作声的抚着肚子。 云砚之却是急了,推开杨逐月将人揽到怀中:“你弄疼他了!有什么气你冲我来,我随便你撒。” 云砚之肩头的伤口在方才与杨逐月争抢时便挣裂了,温热的鲜血再一次浸湿了肩头衣物。 杨逐月再一次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他蹙起眉,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这血腥味似乎不是来自鹤栖云身上,于是他将鹤栖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都没发现有伤口,那这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脸上的血痕又是哪儿来的? “暂且休战。我且问你,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气?我观阿云身上并未有伤口,是不是阿云又...”杨逐月拧着眉想了半天,终是疑惑的询问出声。 云砚之一愣,无奈的笑出了声:“我道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我哪里敢对他做甚么。这血是我的。” 杨逐月更奇怪了,鹤栖云的剑早就被他收走了,再说按鹤栖云现在的状态,不说云砚之还不还手,云砚之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将他制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