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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舍】腹中的血rou(互攻互怀孕/G向/食用身体部位/强制) (第1/6页)
路德维希相信没有人的一见钟情发生在对方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场景里,除了他。很难形容在1871年,新生的德意志帝国是在什么心情中遇到了被拔去尖刺的法兰西第二帝国——哦不,他已经不是帝国了。来自日耳曼民族的军官们将军靴踏在洁净的宫殿地面上,大块的玻璃倒映出一个崭新的帝国的背影,同样也诚实地映照着颓败的昔日霸主近乎触目惊心的身躯。 路德维希的眼神透过他的国王与将军,倾注在人群的最后方,一个消瘦到近乎形销骨立的男人被两个强壮的普鲁士士兵架着,美丽的亚麻色发丝沾满血污和秽物,胡乱地抹在脸上。路德维希的心脏在灼热地抽搐着,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沾染上一种莫名的狂热,他想咀嚼那人丰饶的血rou,咬断他的喉管和脊骨,囫囵地吞吃下肚。 “哥哥,我想吃他。”路德维希小声地和走在他身侧的基尔伯特说道。后边的巴伐利亚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奇怪笑声,基尔伯特则直截了当地大笑了出来,转过头和其他的日耳曼兄弟们复述了幼弟精妙绝伦的发言,于是所有的贝什米特都满意地附和了起来。路德维希又看到那人的身影,他已经抬起头,半张伤痕累累的面颊暴露在空气中,一双鸢紫色的眸子亮得可怕,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好像明白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可怕事情。 这就是他们的初遇。 弗朗西斯眼睁睁看着基尔伯特把拿破仑从神圣罗马头上抢来的皇冠再次放置到一个德意志意识体的头上,他近乎绝望地从喉咙里呜咽着。日耳曼武人的欢呼声如雷霆,山崩海啸一般宣泄着一个民族几十年的耻辱,年轻的德意志帝国目光清亮,幼小却健壮的身姿仿佛在片刻间长大了几岁,血液从额角滚滚而下,弗朗西斯知道这是萨克森留下的伤口——终究还是个贝什米特。 他们拉扯着弗朗西斯,一直把他拖到皇帝和德意志帝国的面前,他的身后留下两条深深的血痕。基尔伯特拔出匕首,切开法兰西的肩膀,切面涌出大量鲜血,在弗朗西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路德维希被哥哥握住手,撕扯下那团血rou。鲜甜的血气,带着guntang的气息,洛林的铁与他自身的煤紧密融合,路德维希的脸上溅满了弗朗西斯的鲜血。法兰西的意识体面色苍白,另一边完好的肩膀颤抖着,努力掩饰表情中直白而深切的恨意,尽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 再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路德维希长成了高大的青年。此刻他面无表情地躺在巴黎,弗朗西斯在爱丽舍宫的卧室里。他浑身都是伤口,肋骨断裂了三根,腿被打折了,尖锐的刺痛沿着神经蹂躏他的大脑皮层。法国人伏在他的身上,亚麻色的脑袋在他的颈窝间磨蹭着,带着温柔的杀意。 路德维希俯身看去,弗朗西斯的身上也缠满了绷带,他伸手碰了碰法兰西裸露在外的脊背。虚虚地扶着他脖颈的手掌迅速握紧,弗朗西斯尖锐的犬齿在路德维希锁骨处的伤口里狠狠地咀嚼了几下,德国人的身体痉挛着,血液汩汩地流淌进弗朗西斯的胃袋,法国人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浅淡的薄唇沾染上浓艳的血色,他贪婪地吮吸着。 “你想干什么......”路德维希感受到力量在快速流失,自从他被弗朗西斯从战场上俘虏之后,法国人几乎每天都要在他身上开个口子,进食他的血液。但这次不一样,弗朗西斯在用餐完毕后没有扬长而去,而是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衣扣。 “唔......哥哥我想要你的鲁尔,噢不,我知道法国已经取得了萨尔十五年的使用权,但是十五年太短,有没有办法能让鲁尔永远属于法兰西呢?”弗朗西斯微笑着吻了吻路德维希的眼角,手上动作却没停,很快,路德维希就被手法娴熟地从一堆布料里剥了出来。 不!在私密处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路德维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知道弗朗西斯想干什么,符腾堡曾经和年幼的德意志提到过弗朗西斯糜烂的情史,无论此次弗朗西斯想通过什么手段获得鲁尔,都不会是路德维希所希望看到的方式。 “亲爱的魏玛德国,请安静一点。”缱绻的法语在舌尖与路德维希口腔中的津液融合,弗朗西斯轻拍了一下路德维希的腿根,强迫他张开腿,然后把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动。当法国人真正全部没入的时候,路德维希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或许弗朗西斯知道,但他仍然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路德维希的身体,直到温凉的液体充满了德国人温暖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