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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独】维也纳情事(合jianian) (第1/2页)
“他伤到您哪里了?”夜幕笼罩维也纳,夕阳最后的一点金色的余晖从地平线上顽强地抚摸着繁星,月亮浸在紫色的天鹅绒里。罗德里赫解开男孩的礼服前襟,刚诞生九年的帝国脸颊泛起一层羞恼的微红,直到奥地利用平静的语气提到基尔伯特刚从波兰回到德意志家族的时候,也向他敞开了衣衫。路德维希一时间无法确定这个结婚狂魔当时究竟是为哥哥疗伤,还是......冰凉的药膏裹着修长的手指从少年的锁骨一路往下,停留在小腹的淤青上,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毫无疑问有着最美丽的双手,骨rou匀亭的掌间握过刀剑也触碰过琴键。 “布拉金斯基为什么不把拳头印在您的兄长身上?”钢琴家的声音平淡到听不出喜怒,路德维希敏锐地感知到深深的厌恶从这句话的每个字母中散发出来,不知道是指向普鲁士还是沙皇俄国,或者二者兼有。从一年前的柏林会议算起,布拉金斯基被贝什米特兄弟打得晕头转向,不得已之下亲自赴巴黎与旧情人波诺弗瓦再续前缘,埃德尔斯坦当时在贝什米特兄弟的房间内轻笑:“是啊,布拉金斯基可是很想要德意志兰的土地呢,正好他在巴尔干和君士坦丁堡与我有些小矛盾,不知道德国阁下能否赏脸允许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呢?” 于是秋天一到,俾斯麦首相就带着小路德维希前往维也纳,与联合帝国的首相安德拉希先生签订了初步秘密议定书,路德维希忍了十天,还是没忍住被布拉金斯基那个疯子一拳砸进腹部的疼痛,悄悄地跑来寻找他的奥地利兄长。 埃德尔斯坦认真且娴熟地把药膏均匀地在日耳曼男孩结实的腹肌上抹开,白皙的皮肤上,鲜亮的青紫色淤痕触目惊心。路德维希扶着罗德里赫的肩头,把蓬松的浅金色头发埋在罗德里赫的颈窝里,和他深褐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罗德里赫微微皱了下眉,想把小孩从怀里扯出来,不料被搂得更紧。 “罗德里赫哥哥,劳斯亲王殿下已经到了,我需要下去吗?”小孩的声音稚嫩,带着一丝软和的沙哑,罗德里赫紫色的眸子暗了暗,捏着他的后颈微微分开了几分:“不需要,劳斯亲王是和普鲁士一起来的,刚刚在您来之前,莉兹已经下去了。”晚风吹来苹果木和玫瑰的甜美气息,路德维希深深地吸了几口,肺间染上了几分醉意,他软软地勾着年长的日耳曼裔意识体,凌厉的眉宇间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倦怠。罗德里赫用口哨声吹着一首他自编的无名圆舞曲旋律,他的舌头可真灵活,路德维希盯着罗德里赫俊秀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投下浓稠的阴影,使他的五官轮廓变得柔和而温润。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胸腔底部直冲而上,那亢奋澎湃的勇气仿佛从三十年前就盘踞在新生的路德维希的血rou之中——他攀着奥地利人的肩膀,用唇舌轻柔地含住年长者卷起的唇瓣,于是黄金的乐曲便缓缓流淌进他的腹中。 “如果我让您感到疼痛,请务必阻止我。”年长的贵族扶住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腰背,让那孩子以一个缱绻的姿势卧在他的腿间,年轻的男孩不知所措地用手掌抵住奥地利人的肩臂,他所接受过的军事教育没有教过他该如何在床上迎合以获取欢愉——基尔伯特那个从来只顾自己爽的家伙自然也不会教这些,因而路德维希为数不多的性爱经历充斥着被撑裂的疼痛。 罗德里赫对普鲁士人的粗暴床技心知肚明,在并不遥远的神圣罗马帝国时代,哈布斯堡的冠冕常常被来自北地的普鲁士王国卷上床榻。不同于那些被刻进小路德维希骨髓里的暴力开拓的记忆,奥地利意识体极富耐心地用尾指从小屉中刮出一层厚厚的脂膏,在温热的掌心滑过一圈后,化作滑腻的液体,沿着两根修长的手指被送入男孩的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