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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第3/6页)
一抖一抖。从xuerou里流出来的液体不仅有润滑液,还有钟会自己的后xue里分泌出的yin水。rouxue里越流水就越痒,只有被jiba捅进来,这种痒才被杀住,变成酥麻的快感积在他的腰窝。他意识到自己在发浪,却不想停止这一切,反倒想做得更多。 他的舌尖舔过上颚,张了张嘴,又迅速闭上。还是第一次zuoai的钟会当然也是第一次想要叫床,他想要说出jiba这个词,而不是只是在心里想想。他试图坦诚地说出自己被jibacao得很爽,承认自己愿意做一只母狗,雌伏在最肮脏的一根yinjing之下汪汪出声。他可以为了继续被这一根大jibacao做出任何事,说出任何话,吐露任何低贱的请求,并从这种堕落中获得快乐。做人怎么会有做狗更快乐?可是他张不开嘴,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和自制力卡在他的咽喉,让他不肯承认自己在性事中被一根jiba征服。 ……叫出声会被别人听到。 被别人听到又有什么不好? 钟会想起和邓艾一起走进工地时看见的那些农民工,松垮垮的汗衫裸露出大片的手臂,身上脏得要死,又黑又结实,蹲在那里大腿把裤子绷得紧,裤裆那一块凸起的轮廓都看得清楚……无论高低贵贱的男人都可以来cao他,只要长了根又脏又臭的jiba就可以。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被完全脱下,上半身还衣物完好,衬衫只是被水溅湿。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现在下摆被撩起,露出一截细腰,下面的西装裤被褪到了腿弯处,和内裤一起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露出上面的大腿和一个正在被cao的白软屁股。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yin荡的样子,还留在身上的衣物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而邓艾全身光裸。他上一刻想起自己的体面,下一刻伸手去摸这个正在cao他的农民工身上结实的腹肌和粗壮的大腿,抬腿去蹭大腿上隆起的肌rou,感受到男人为了cao他浑身绷紧,jiba捅进来的力道又硬又悍,所有体面就都被他忘到了脑后。。 直到钟会真地叫出了声,那根yinjing不知道撞到了他体内哪个发浪的点,柔软xuerou条件反射地裹紧,含住jiba狠狠一吸。他的嘴张开,短促地啊了一声,声音夹杂着喘息,叫了一声后,又发着颤低声说:“被大jibacao得好爽……哈啊……”他浑身都在发烫,羞耻得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眉毛蹙在一起。 邓艾的动作一顿,下一刻cao得更狠更深,但是那些yin贱的xuerou仍然温柔热情地讨好着、吸吮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jiba。这个xue又浪水又多,比女人的xue还要好cao。他一直闷头狠干,床伴表现得越yin荡,越是对他性能力的证明,男人总是会为这种功勋而自得。他快要射的时候堵住了钟会的嘴。钟会只能呜呜出声,口腔里被塞进男人宽厚的舌头,自己的小舌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邓艾粗鲁地拧他的rutou,干惯了体力活的男人手上不会留力气,揪着他的奶头向外面拉起又松开,任由钟会硬得像粒小石子一样的奶头弹回去。钟会被捏得又痛又爽,平坦的胸膛上很快全是青紫手印,看上去甚至比原来大了一些,像是奶子被男人捏肿了。男人的rufang通常不具有性意味。裸露也不会再来任何性暗示,但现在这样被邓艾用力揉捏着,让钟会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当成女人一样对待,让他惶惶地去想自己是不是 生来就是要被cao的。 钟会比邓艾更先达到了顶峰,小腹前早就被顶得不停晃荡的yinjing射出jingye,原本已经被cao开的xuerou重新开始疯狂绞紧。邓艾握住钟会还在射精的yinjing,上下撸动了几下,又摁住他的精孔。钟会射到一半被迫停止,只能被架在高潮之中,浑身红得像是烤熟的虾子,腰部弓起。他听见自己的xuerou被cao出的水声,叫都叫不出声来,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拍打他,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被cao熟了,yinjing变成了阴蒂,捏一捏就爽得浑身发抖。他伸手去握住邓艾手腕,想要强迫他放开自己,鼻腔里溢出哭声,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邓艾的手腕在他掌心里硬得像树,无论他怎么用力推都纹丝不动。他推不动邓艾,只能用手去捂自己的小腹,源源不断的快感就来源于这里,硕大的guitou在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下面顶出了一个凸起,在每一次冲撞时隔着薄薄一层皮肤顶在他的掌心。他想起那些他看过的不入流的情色小说,里面被异种jianian到怀孕和恶堕的男人,怀疑自己的小腹里是不是也被塞进了一只触手或rou虫,下一刻就会从他的身体里破肚而出,而他yin荡得只能感受快感。 这个联想诡异又情色。钟会不再去想自己是否会被cao坏cao烂,他喘息着,重新握住邓艾的手腕,对这种只属于人类的肌体构造感到一丝安心,在被欲望翻覆的浪潮中握住了一根浮木,让他相信自己还没被快感冲坏脑子。 邓艾在收紧的xuerou里最后冲刺数百下,握着钟会的腰摁在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