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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第2/6页)
不怎么晒太阳,皮肤不黑也不白,就是常见的男性肤色,比小麦色还要浅一点,手背上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掐邓艾的手指上一点茧子也没有,肤色和常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农民工一比就比原先显白了许多,邓艾的肩上背上又都是肌rou,他掐得越用力,越显出自己的无力。他整个人都被比他肩宽背厚的邓艾挡住,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一张俊脸,英气的眉毛一皱,面上的神情似怒似嗔,眼睛里却是渴望的,像有人在里面洒了把火,烫得他眸光在发软,被欲望熏到了心里,是想jiba想得狠了,还要继续装模作样。 邓艾的手指在钟会的体内七进七出,就到了耐心的顶点,与手指不同的触感使那颗鸡蛋大的guitou刚抵到钟会xue口,钟会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面上神情又是一变,强撑着不露出惧色,出来约炮临到了实cao的关头,钟会心里才后知后觉地泛上一点害怕。他想挨cao但还没被cao过,难免怕男人的屁眼是个纸糊的,一被cao就烂了。他眼睛火燎似的向下飞快一瞥,只能看见一截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粗大柱身,男人宽厚手掌还不能尽握,手掌后面还露出好长一截,上面颜色涨紫,青筋乱跳,底端连着两颗沉甸甸囊袋,看得钟会心头也在乱跳。他咽了口唾液,喉结滑动,口干舌燥,脸上发烧,心里发sao,又是痒得想要,又是怕得想逃,没等他思量出个结果,邓艾已经握着自己的硬得发疼的yinjing向紧张得不停翕张的xue口里面一挤,进去了一部分的guitou,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钟会自己在家润滑过,但也不代表他就经验丰富到连扩张也一起做了。钟大少爷出来约是等着被人伺候的,能念着农民工买不起润滑液自己把润滑做了,就已经觉得自己仁尽义至。现在guitou卡在他屁股后面那张嘴里,真像是鲤鱼嘴要吃宽藕,rouxue里都是水也咽不下去。xue里的软rou对塞进去的guitou又吸又嘬,邓艾爽得头皮发麻,掐住钟会的腰就向自己的jiba上按。他掐钟会当然和钟会掐他不一样,钟会掐他是挠痒,他两只手合在一起差不多就能将钟会的腰握住,向下按时钟会想逃都逃不了。钟会只能忍着痛,感受着那根jiba一点接着一点地把自己cao开,像根楔子一样钉进他的屁股里,直到实在是进不去,他已经吃进去了一半柱身。 钟会就这样被邓艾握着腰,一下接着一下地上下taonong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jiba套子,除了拿屁股给人cao再没有别的价值。他的大腿内侧在打颤,双腿没法并拢,邓艾握着他的腰,他就连腿都软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向后xue里涌,脑袋里恨不得将那根jiba上有几根青筋都数得清清楚楚。xuerou裹在yinjing上面,被摩擦得又热又痛,之前灌进去的润滑液被捣得唧唧作响,从xue口处被挤出来,流在钟会的屁股上时已经是温热。他意识到自己在犯贱,不要钱给别人草,男妓一样和一个农民工握在这四处漏风的铁盒子里zuoai,那些铁皮的连接处还有着细缝,目光能透出去看见外面被大太阳照得明晃晃的水泥地,钟会甚至不敢叫出声,怕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他想得越多,被cao热的xuerou就越是颤巍巍地流水,不知餍足地将那根jibacao得更深,钟会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鼻腔里哼出的声音还是在发颤,胸膛起伏。他被cao软了,那根塞在他体内的yinjing却被他哼哼唧唧地叫得发硬。 邓艾亦是cao得情动,快感激得他不停挺腰,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闷不吭声,却觉得自己现在像乡下家里那头黄牛,犁春土犁得起劲,春土才会又湿又软,握在手里挤一挤,能从里面压出水来。他放下钟会的腰,手掌下移,放到了那两瓣臀rou上。钟会的屁股其实不大,至少没他看见过的天天扭着腰在田埂上走的寡妇的屁股大,但这两瓣rou厚实饱满,捏在手里手感又软又丰盈,皮肤又细又滑,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最重要的还是这是个高高在上的城里人的屁股,现在被他cao得流水,他听见钟会的闷哼声,不怜悯却更激动,心里冒出阴暗想法,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要来挨cao的。 钟会没想到自己会有晕jiba的一天,他脑袋里昏胀胀的,像是喝醉了酒,浑身都轻飘。血液在皮肤下奔涌,比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任何一刻都要更guntang。他没想过被jibacao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他错觉自己是一颗果实,被由里到外地剥开,烦恼和他的yin水一起流出去,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只剩下那根捅在他后xue里的jiba。这种快感是一点点累加上来的,最开始,钟会会为自己这种送上门来挨cao的行为感到羞耻,现在连羞耻也令他觉得快乐。他主动抱住邓艾,双臂搂上男人坚实的肩颈。把自己贴近他。他知道这个正在与他性交的男人身体蕴含着多么充沛的力量,当他摸到邓艾身上那些结实的腱子rou,心中竟然会掠过一丝淡淡的恐惧,怀疑自己会被cao死在这里。他们的交合处狼藉一片,紫黑色的yinjing在两瓣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撞得钟会的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