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7】摧毁(暴力/玩坏/失禁) (第2/3页)
是没有。 永远,永远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漫长而孤独的时光在没有色彩的地下室度过,这里的温度远远要比地面上低,他甚至感受到了寒凉。 瑟缩是没有用的,他唯有发抖,恐惧着安静,恐惧着被冻死。 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可是又没有那么冷,只是他一直在心悸,心脏抽缩着跟着身子一起发抖,直到……她的到来。 她的体温比室温高,抱着他让他暖和得不用再颤抖,不用再独自面对那些孤寂,那些黑暗。 他蜷缩在陌雾怀里,一米八的身躯靠在她一米七的身子上未免太滑稽可笑,可他什么也管不着,被铁环吊成死白色的手腕碰到了她温热的掌心,僵硬颤抖着抓住她的袖口,在她擦拭他的腹部的时候,唇瓣发抖得厉害,“说句话啊……求你!说句话吧……陌雾……” 陌雾低头看着他。 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将魔鬼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在黑暗中乞求着她的垂怜,语气虚浮带着精神衰弱的力不从心,颤抖的声线一天比一天萎靡,他蜷缩在她身边,再也不觉得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凉生。 陌雾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在。” 他眼泪绷不住地往下流,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委屈,他发出喉咙里狼狈的呜咽和哭腔,脸颊被捧着却还是要往她颈窝里贴,将她抱着,哪怕他已经知道这是在浪费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哪怕这只是两个短短的字,他也换得……心甘情愿。 陌雾坐在黑暗中遥控关上了门,低头看着他,哭得湿漉漉的脸颊,失去门口微光的慌乱神色,靠在她肩头才能松懈下来的身躯。 陆凉生。 来之不易的温暖。 被陌雾亲手掀翻。 他被她拖进一堵墙的洞里,双手被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墙的这边,后半截身子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全身的重量都靠着膝盖和胸骨两部分来承担,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后xue刺进一根又粗又长的硬实阳具,直直将他那些媚roucao得翻过来,层层往里面推挤,一直顶到那软弱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被进入硬生cao得尿出来。 他失禁了。 “啊啊啊!……不!要、哈啊!呃啊啊……尿…了!” “啊……呃啊!……哈、呼啊……” 铃口不检点地射出有气无力的尿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后xue的侵犯仍旧不讲情面,他双手连支撑也做不到,被高高抬起的臀部让他几乎要俯冲出这个墙上的洞口,粗壮的阳具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的yinxue,前列腺被磨得肿大,却是一刺激就几乎要尿出来。 他胡乱喊叫着,狼狈到涕泗横流,却是意识模糊中已然心如死灰。 他从机器上的人,变成了爬在洞里的狗。 喉管里插着维持生命的机器导管,他每天被迫吞咽这些流食,胃里反酸吐出来便会被扇耳光,他恍惚着感觉到后xue又开始痒,不自觉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虚幻的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来,越来越像一只狗。 他被墙洞限制着上半身,下半身却被虐待,胯下的液体yin乱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虐待何时是个头。 …… 陆凉生毫无尊严跪在地上,狼狈地将胃内反酸咽下去,却是腹部一阵抽搐。 那是……什么…… 涌动的液体在肠道里蠕动,他控制不住—— 液体带着还未凝成的固体一同喷射出来。 陌雾戴着口罩蹲在他面前,暖黄的灯光落在他憔悴的脸上,他像是被刺激般瞳孔找不到焦距,却是震颤地看向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看过的光源,他眼神发直,绑着的口球被拆下来,他嘴里的津液xiele出来,维持着那样的动作,像条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