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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摧毁(暴力/玩坏/失禁) (第1/3页)
人们口中的“被玩坏了”来形容如今的陆凉生再合适不过。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呆了多久,坐在一个机器上被吊着双手,身下的东西发出恐怖的嗡鸣,高速的进出让他抽颤着却无法动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筒状的机器洞口上,像是打地鼠那般从洞口探出的粗壮阳具一次次压榨着他的rou壁,翻来覆去地搅得他里面浪rou翻飞,一次次的惊叫和脱力让他坐在震颤的机器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前端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流下羞耻的尿液,他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津液沿着嘴角滴落在大腿上,积攒着流下和地上那摊清亮浑浊交织的液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分不清腹部的抽搐带来的是尿口的张开还是射精的前兆,他被后xue的痛感和顶到前列腺的刺激逼得xue口紧缩,可是钢铁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挤压变形,反倒是把他的xue口扩开不少,如今他含住两根手指已经习以为常,哪里还有原先的紧致。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陌雾把他关到了地下室,这里没有任何光线能够渗透进来,黑到他连自己的身子也看不见。 安静得就像是底下的坟墓那样令人恐慌,阵阵的凉气吹拂在肌肤上,让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惊起来。 他身子下面的机器,几乎不分昼夜地来折磨他,几乎只有陌雾来的时候他才得以休息。陌雾会在黑暗中给他停下机器,抱着疲惫的他,静静地让他休息好几个小时,然后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重新启动那冰冷的机器,将他继续吊起来cao。 今天的陌雾什么时候来…… 陆凉生低低喘息着,jiba已经被弄得射不出东西来,抽动着狼狈至极,空射精的感觉让他脑海中越发麻痹。 他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很久,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这里没有丰富的声音,没有人陪他说话,没有颜色,有的只是身下那打桩机般运转的机器,咔咔哒哒在他肛xue里把那些媚rou绞在一起又散开,他喘得痛苦却又难掩欲望得到满足的欢愉,喉咙里每每喊到干哑,被吊得将那机器的圆筒全部都含在体内,任由自己的前列腺被顶撞出阵阵瘙痒。 他的神情乃至反应都开始变得呆滞。 门口的咔哒声是这样熟悉,他知道是陌雾来了。 他急切地抬头,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人影慢慢走近,他低头虚弱靠在她肩上,忽而涌出泪来。 “说句话好不好……陌雾……和我说句话也好啊……一个字也好……” 她从把他关在这里以来,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安安静静地把他从机器上解救下来,在黑暗中擦拭着他流水不止的saoxue,帮他换好导尿管,然后在森凉的地下室,打开打火机,坐在他不远处点亮一瞬的光华,却是刹那间黯淡,只剩下烟头时亮时暗的红点在黑暗中微微摇晃。 陌雾在烟雾中看着他,烟熏得眼睛有些干涩,她便吹吹烟再吸一口,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尿出来,也不嘲笑,只是坐在旁边像是等待着什么一般无聊地点烟抽,安静到他几乎能听到烟草燃烧的声音。 她一如往常那样看着他,他看不见黑暗中的东西,却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看着他,他眼泪大滴落下,低头靠在前面的人身上哽咽:“说句话……求你了……” 没有人会明白漫长的等待是什么感觉。 在黑夜中期盼着永远都不会有的天明。 他脆弱到连想听到人的声音都要摇尾乞怜。 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样的折磨比rou体的折磨更痛苦…… 每天睁眼醒来都是被后xue的顶撞弄得再也睡不着,昏过去后又是同样的苏醒,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擦拭身体,等待着他几个小时的休息,重新把他抱上机器接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不会有人说话,他渴望疯了听到声音,哪怕是讥笑,哪怕是谩骂——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