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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2/5页)
共赴云雨的冲动。他猛然甩了两下头,似乎想要将这邪念甩出脑袋。 再睁眼看月泉淮,却还是跟魔障了一般,越看越觉得其容颜绝美,再无人与之相比,桃花眼白玉面红唇齿白的,真叫人动情,呼吸逐渐沉重,几欲蒙了心窍。 你在看什么?那美人细眉蹙起,红唇微动,黑白相间的头发一半披散在脑后,一半垂挂在胸前,黑发玉肌,托出了胸前两点诱人的鲜红,嗓音如泉,今日倒懂得来笑话老夫了? 拓跋思南只觉着脑中一轰,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心鼓如雷。情欲更加肆无忌惮地流淌,涌入下肢,将布料还算宽松的胯部撑的鼓鼓囊囊,存在感异常鲜明,想让人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月泉淮亦是瞠目结舌,心想这尺寸即使有所遮掩都如此恐怖,那.....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戒备道:你难不成是只野狗不成,还有发情期的么? 他这一说更不了的,拓跋思南眼中已然只捕捉到了那说话间挑动的眉和斜飞的眼,勾魂夺魄倾国倾城,看的他几乎是呼吸一顿。 月泉淮看那处蓦然又涨起,顿时抓住了拓跋思南的痛点一般,口不择言地攻击道:没想到堂堂剑圣居然是这样的yin魔,走两步路都会勃起,哎呀呀,还是传出去,你说那些人会怎么编排你呢? 月泉淮受制于人无法反抗了数月,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把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拿来护在身前,反复地去刺眼前这人——他甚至嫌弃语言不够狠毒,邪邪一笑,伸手在拓跋思南鼓起的胯部虚虚一点,低声道:好激动啊,告诉老夫,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春天? 言语中尽是挑衅之意,拓跋思南一动不动,月泉淮微诧,岂料刚想抬眼一探究竟,就被一只大手从地上揽腰拽起,嘴被猛地堵住。 月泉淮的第一反应是这混蛋又往他嘴里塞布条,然而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了探进口腔里的舌头。他想要挣动,然而拓跋思南粗大的手臂箍在腰间,巨大的力量使他不能动弹分毫。 这莽夫一看就是没什么经验的,他的吻粗鲁又暴力,似乎像想把人吞吃入腹,毫无技巧可言。月泉淮勃然大怒,他想要推开他,但两只手被那粗臂一齐压制住了,于是只好屈膝顶上,恰恰撞在身前人鼓起的胯部上。 换做往常,月泉淮这一脚踩到随便一个地方都定然能取人性命,完不完尸还要另说,但在此地他内力全无,面对的又是锻体修身的拓跋思南,这一膝下去跟调情差不多,撞在鼓起的yinjing上,刺激得那弧度更加恐怖,guntang如火。 拓跋思南闷哼了一下,掐着月泉淮的下巴吻得更深,把他的舌头都要吮吸麻了。他飞蛾扑火般挣扎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蹭着这具结实庞大的身躯,不断地扭腰,想要脱离这铁圈般的桎梏,结果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个巴掌,白皙的臀rou瞬间浮现鲜红的痕迹,那指印巨大,几乎覆盖了他大半个屁股。 别乱动!拓跋思南低吼道,他的脑袋被高热烧得一片迷糊,竟然唾弃起这个幻想的愚笨来:我不明白,你是觉得自己的裸体对我没有一丝诱惑力,才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吗? 月泉淮脸色铁青,愈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扭动之间他胯下的会阴会反复蹭过拓跋思南令人瞠目结舌的鼓起,带起一些微小的电流窜过的爽感。但显然月泉淮并没有功夫去享受感官传导的愉悦,被亵渎的感觉令他又气又急,一边吸着气一边骂道:谁给你的胆子碰老夫——别对着我发情!滚! 拓跋思南的大手还在捏着他的臀rou,意犹未尽一般滑下来,恣意地抚摸着大腿。他第一次如此亲密而赤裸地接触另一个人,掌中滑溜溜的触感无比奇妙,他的观念还停留在男人皮糙rou厚、女人细皮嫩rou上,心道莫不是幻境其实给了他个女人,只不过长成了月泉淮的样子? 他伸手去摸了把月泉淮的下面,发现确实带了把,还浅浅松了口气,至少梦里没弄出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来。拓跋思南手劲儿大,下手没轻没重,月泉淮被捏得浑身都疼得缩了起来,犹如主动埋进他胸膛一般。 拓跋思南手臂一缩,将他抱得更紧,强烈的饥渴感和情欲代替理智掌控了他的身体,低头去啃噬着月泉淮白皙的背部,拥月仙人的肌rou跟他的不一样,线条修长漂亮,一咬一个齿印,红通通一片,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手掌控制不住般不停揉捏他浑圆的臀部,无师自通地掰开臀瓣,好如预兆地插入一根手指。月泉淮蓦然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直了,倒吸了口冷气,浑身更是因为难堪屈辱而颤抖起来。 拓跋思南被情欲迷失得彻底,他的手指被紧窒炽热的菊xue包裹得很紧,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