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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paro,年龄cao作,强jianian) (第4/5页)
说道,“十八岁啊,我的花家军可是很久没遇见过这种嫩得出水的年纪了。”阿古达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时间他自己也不知这颤抖是出于恐惧还是源于快感,他咬着嘴唇半晌开口,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不能……”“能不能可不是你说的算,不过你要是乖一点,会少受很多罪,”花朝陆看着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人,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你有反应了。”阿古达木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快感从小腹直冲大脑,对方的技巧太好了只是几下挑逗就将yuhuo完全挑了起来,生着茧子的指腹刮过铃口引起他一阵颤栗几乎达到了顶峰,然而对方却是恶劣地堵住了发泄的小口,转而以另一手拨开他的花瓣粗暴地用两指夹住那瑟缩的蕊豆狠狠揉搓,引得身下的人一下子弓起了身子。 “住,住手!不要!”阿古达木也顾不上其他惊呼出声,就连他自己都鲜少触碰的敏感蒂蕊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他试图逃离却又被按着狠狠撸动几下直接是软了身子,几欲泄出来可铃口又被死死堵着,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最终全部涌向了另一处花蕾——不,这简直是噩梦,“停下……唔……快停下!”终于是一跃到达了云端,阿古达木的腿根都在发颤,昂扬的男根无法发泄,所有的快感便涌向了女xue,那洁白的花瓣被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嫩rou,软rou颤了颤喷出一股晶莹的yin液来——被堵住了男根的阿古达木竟是被迫以女xue达到了潮吹。“混蛋……你这个混蛋!”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阿古达木带着哭腔地咒骂,他几乎用尽全力将束缚着手腕的木枷砸向花朝陆,“被你一人羞辱是羞辱,被你的花家军羞辱也是羞辱,我有什么可选择的,想让我听你的话?做梦去吧!” 花朝陆只觉得额角一痛,摸上去便是一手扎眼的鲜红,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灿烂。“这样才对,这样才有驯服的价值不是吗?”花朝陆从来不喜欢逆来顺受,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愿意去缠着宣望钧,那人金眸中从不掩饰的恨意从未平息的怒火总让他想要去将其碾碎,把他拆食入腹,而今这样赏心悦目的玩具又多了一样。扯着拴着阿古达木项圈的铁链花朝陆将人狠狠按着跪趴在草垛上,坚硬的草杆刺着柔软的乳rou敏感的乳首让阿古达木皱着眉想要撑起身却又被花朝陆按的死死的,挣扎间感觉到了有什么guntang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一时间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动弹。“十八岁啊,真是花一样的年纪。”花朝陆掐着阿古达木的腰,自己的欲望已经抵在了他花蕾的入口处蓄势待发,想想他自己的十八岁,宸王府与公主府联合声讨花家,南国公府几乎被钉在了景朝的耻辱柱上,兄长锒铛入狱不日问斩,自己也是一路逃亡寒江被大公主紧追不舍,最终靠着云无羁提前埋下的火药地雷几乎算是与大公主同归于尽,那一回他几乎是死了,全靠璇玑涯的倾力相助才捡回一条命,从而让他能得以休养生息,最终带着花家军杀回宣京,血洗宸王府。 “你就不如云无羁识时务啊,依附大景,我何时亏待过你们?”花朝陆轻咬着阿古达木的肩胛骨,他并未着急进入而是用yinjing慢慢摩挲着他的花蕾,“他曾助我重回宣京,我便帮他登上罗宛的皇位,他以成为大景附属国为筹码要我放过陵,我便不会碰他那只孔雀一根羽毛,如何?你现在服软做我的小宠物,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庇护你的邬兰。”阿古达木能感觉到挤在自己两片花瓣之间的guntang物什,他简直不敢想写东西要怎么进入到自己那含两根手指都勉强的甬道中,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去想:“庇护?你真好意思说,打压邬兰文化,禁止邬兰语交流,强迫我邬兰子民起景朝的姓氏名字,你不过是要慢慢将我邬兰磨灭,最后被你景朝同化而已。”“哈,那又如何?只要是活着,邬兰人也好大景人也罢,有何区别?”花朝陆再次掐住了阿古达木殷红的乳首,若不去看尚且以为是两位国家领袖的会晤而非是在行这yin乱之事,“依附我景朝之后你们越冬时可曾再饿死过人?天灾席卷草原之后,可曾再有遍地难民绝望等死?这是你这个王子给不了你的子民,而我能给的!” “如果不再记得邬兰的苍狼白鹿,不再感恩草原的馈赠,不再敬畏草原的天威,即便人民麻木的活着他们也已是你的傀儡是景朝的傀儡,那不如搏一把为邬兰的未来搏一线生机,”阿古达木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他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取悦敌人,“只不过我败了,如今要受你这般羞辱……”“羞辱?哈,这可不是羞辱,你以为随便抓到个什么鸟兽我都会有这般兴致吗?”花朝陆掰着阿古达木的下颚强迫他回过头来,顺势便含住了他的朱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