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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paro,年龄cao作,强jianian) (第3/5页)
那一根导火索,他的死或许就是大景倾覆的开端。 “那么话就说到这,你可要想明白,若是还有下次……”花朝陆站起身来,拍了拍楚禺的肩膀,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楚家,就会成为下一个宸王府。” …… 阿古达木以为自己会被处死,说不定还能见识见识他们大景律法中的那所谓的极刑凌迟,然而单纯的小王子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敌人,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自己刚被丢进牢房就被扒了个干净。 花朝陆从来就没想过要杀死阿古达木,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将这匹桀骜的草原狼驯服成温顺的家犬。 掀开帘子走进囚室,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雪白的身子,阿古达木栗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在草垛上铺开,更是衬得他的身子愈加诱人,他的颈子上被扣着一只铁质的项圈,锁链将其固定在墙壁上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双手的手腕被木枷锁着,他的身上不着寸裸,只一眼便能看到饱满的胸肌浑圆的臀rou,他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缩,在见到来人时一抹绯红飞上脸颊,只是那对赤色的眸子中写满了刻骨的恨意,以及一丝隐藏在仇恨之下的慌乱。花朝陆对他的反应满意的很,自己越是逼近,阿古达木越是蜷缩着身体向后缩,再猝不及防地被掐着细腰按着欺身而上。碰到了才发现阿古达木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花朝陆更是来了兴致,他的手从阿古达木的腿侧轻轻抚上腰肢来到胸口,伏在他耳边轻笑开口:“明雍一别已是两年,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学生。” “你这家伙,要杀要剐随你,”阿古达木被花朝陆摸得直犯恶心,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阿古达木还真是有趣,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意思?”花朝陆双手顺着他的腹肌向上,抚上他饱满的胸肌用手指去拨弄那两点凸起,“当然是要你了,之前在明雍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了?”花朝陆说的理所当然,以至于阿古达木都是一愣,随即他心中便是怒火中烧——为了更快融入那个学院他允许里人格长时间掌控身体,那时候就已经被这个混蛋盯上了吗?那个傻瓜……难道还答应了什么?“果然,你才是这具躯体的主导人格吧?”花朝陆原本只是猜测,这会儿看着阿古达木的反应才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真可惜啊,我还有点喜欢那个单纯的小家伙呢。”“你少打他的主意!”阿古达木颇有些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花朝陆碎尸万段的神情,“哎呀,那意思是我可以打你的主意?”花朝陆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他的手捏着阿古达木的乳rou,那里并不像看到的那般紧实,反而是只有去触碰才能感觉到的柔软,五指稍稍收拢便会有白皙的乳rou在指缝间被挤出,乳粒抵在掌心摩擦,能感觉到它一点点在变得硬挺。 阿古达木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在害怕。花朝陆的笑意更浓,他的手指捏住了那漂亮的淡色凸起,以指腹轻轻摩挲,常年习武的手上生着厚厚的茧子,那初尝情事的小东西怎么受得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似是在讨好对方以祈求更多的爱抚,花朝陆也毫不吝啬,一手继续挑逗揉弄一侧的乳粒,低头含住另一侧以舌尖轻轻挑逗那处。“你!变态……嘶!”阿古达木的眼尾泛着胭脂般的红色,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挣扎着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被惩罚性地咬了乳rou,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我……我可是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男人?呵,”花朝陆抬起头,那娇嫩的乳首被唾液弄得镀了一层晶莹的釉色,他强硬地将阿古达木的腿掰开,手指抚上他的大腿内侧来到两腿间最隐蔽的地方,“男人可不是你这样子啊。”最隐蔽的地方被人触碰,阿古达木像只被激怒的野狼,他屈腿顶在花朝陆的腹部想将人推开却只是被人抓住了脚踝将腿分的更开,他的男根还是几乎未使用过的淡色,尺寸倒也算可观,而那下面春袋的位置被一朵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花蕾所取代,那两片洁白娇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不肯让人窥见内里的春光。“变态!放开我!有本事堂堂正正再战一局……!”阿古达木挣扎着想要将腿合上,然而男根乎得被人握住,一瞬间的恐惧与快感让他一声轻喘软了身子,视线朦胧间对上了花朝陆恶劣的视线:“战场上胜负已分,你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如若你不够听话……军妓你可听说过?” 阿古达木的身体一瞬间紧绷,那双赤眸中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让花朝陆十分受用。“两年前你来明雍的时候是十六岁,现在已至夏初,你十八岁的生日应该是过完了吧,”花朝陆的手慢慢抚弄着阿古达木的性器让那东西充血挺立起来,不紧不慢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