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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抹-搞点骑乘和双龙,广陵王x刘辩的doi回忆 (第1/2页)
这场性事似乎随着他舔去最后一滴精水而落幕,但你知晓,这不过是教主在为新入教信徒举办的入教仪式。至此,这三人才被视为正式的五斗米教教徒。而接下来,教主该献出他的躯体以供教徒解惑求索并为之宣讲教义——其实不讲解也无伤大雅,你漫不经心地评价道,只要刘辩在这群信徒前脱光了衣服,谁也无法不痴迷于这具勾人心弦的躯壳和那双满含情意几乎要将人溺死其中的金瞳。否则,你又如何在往昔年月中忍受住刘辩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兴致来了还一哭二三上吊的发疯脾气。你毫不在意地在心底唾弃着自己每每想要与刘辩断个干净却总被色欲迷昏了头脑的愚蠢行径,思索着待会儿回了绣衣楼究竟拉上哪个密探疏解温存一番。 旁观了半晌,真要说没什么反应是不可能的,否则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想起与刘辩的过往情事。其实你早就该离开了,你并不会加入五斗米教,眼前这场进行得火热的性事自然与你毫无干系。派人守着巷口等事完了将这几人一网打尽便是,都是些平民教众,根本不需要你这个绣衣楼楼主亲自动手。甚至你还可以额外叮嘱一番让刘辩成为漏网之鱼,使人跟踪盯梢着直至下次刘辩为信众讲道时为绣衣楼再增一笔新业绩。 可你终究没有离去,继续旁观着这场挑起了你恶欲的传道仪式。 赤身裸体的教主一边不断地宣讲着蛊惑人心的教义,一边将双手搭在一人肩上凑在了那人的颈间用唇齿厮磨——你已经懒得再去辨识这究竟是第几人,总归都是被刘辩俘获的信徒。分明有着轻易便能将教主囚困的气力,那信徒却仿佛在被含吻喉结时被连带着吸走了魂,只剩下一具充斥着rou欲的皮囊被轻轻一推就顺着力道躺倒在地。 跪跨在躺地信徒的腰腹间,刘辩支起身子并拢双腿将那根射完没多久还处在疲软期的性具夹紧在腿根间来回磨蹭。上一场讲道留下的尚未流尽的浑浊yin水混杂着方才一名信徒填塞进rouxue中的精水,随着刘辩晃动躯体而不住地从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或是滴落在地,或是顺着腿根漫溢而下。即便碍于视角你无法瞧见更细节的景致,但瞧着刘辩颤抖着身子仿佛被那根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的性具蹭得受不住一般,你都猜测得出,那处柔嫩肌肤或许在上一场讲道中就因为无法同时间供太多信徒caoxue而被信徒们退而求其次的插得破了皮流了血。至于你之前为何不曾注意到,既是被填满了精水的臃肿肚腹和肿得外翻合不拢的rouxue吸引了目光,也是因为这具本该白皙无暇的躯壳除了那张被信徒撒满了精水的面颊毫无损伤外几乎每一处皮rou都留下了信徒泄欲施虐的印记。不论是柔嫩胸乳上的抓扯啃咬,还是圆润臀瓣上的掌掴鞭笞,都比隐匿于腿根的伤痛要惹眼得多。 一味地灌输教义并不可取,因此,每传授完一段道法,刘辩都会为信徒空出片刻间隙让信徒用于祷告或求索。在这听取信徒告解的短暂时间里,他双手各握着一个性具揉搓,张口吸吮着伸到眼前的性具,夹着身下那根重新硬起的性具的双腿也始终不曾停过动作。倘若不是胸膛还在随着呼吸起伏,你险些觉得眼前的是具打造成刘辩外貌模样以供泄欲的偶人,否则又怎会犹如一个不知疲倦的死物般麻木 呆板毫无神采。 有那么一刻,你甚至想要截断这场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的讲道,然后走上前去将这个胆大包天到顶着刘辩模样的人剖开来,探寻明白这具躯壳下所藏着的究竟是颗炽热跳动的心脏还是精密绝伦的偃术机关。 可你到底还是没有动作,就如同你分明有无数次机会结束甚至在开始前就掐断这场传教但却从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一般。 听取并回应完信徒告解的刘辩已经在宣教着后续的道法,并双手扒扯着臀瓣用肿得如同绽放的rou花的xue口对准了身下信徒的阳具,被cao得软烂的rouxue一边吐着yin水一边毫不费力地将性器吞咽。几乎是刚闯进刘辩的体内那信徒就迫不及待地cao干了起来,大力地顶着胯并抓着刘辩的腰肢像在握着个超大号的性事用具般往他的阳器上taonong,在rou体撞击声中将整根性器都捣进了糜烂的rouxue中。 那猛地一下的cao干或许是正巧捣到了xue心,刘辩不受控地绷紧着脖颈犹如困于浅滩缺水濒死而仰头张口试图从烈日下的空气中汲取生机的游鱼。装填了无数信徒供奉而鼓起的小腹被捣出了一个rou眼可见的凸起,正是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的形状。而刘辩那根在被你踩在脚下时兴奋到挺起的阳具,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想要吐出精水,却因为在起初的那场传教中已释放了多次而只能断断续续地射出些稀薄yin液,洒落在他与身下信徒的腰腹间。 太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