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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刘辩被抹被信徒强推,koujiao,广陵王玩刘辩柰子的回忆 (第1/3页)
不过片刻,便有数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 阿蝉传来消息,之前离去的信徒皆已被绣衣楼围剿,但据拷问所得的情报,有名今日本该参与传教的信徒并未到场。可就在方才,那名信徒领着三名面露犹疑的平民向角巷走来。 应该即刻抓捕然后收工回绣衣楼,你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让人静观其变将他们放了进来。 你隐于阴暗的死角中,旁观着那名信徒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奔向他痴迷追随的教主,之后走进巷中的是三名本在踌躇犹豫究竟是否加入五斗米教却在见到教主的那一刻也化身为狂热信徒的平民。 而刘辩呢,将将起身拾起干净的外袍披上身就被口中喊着求教主讲道解惑的信徒按倒在地,甚至来不及道一句今日传教已了。 你看见刘辩睁大了眸子望向你隐身的暗处,似是恐慌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名信徒用唇舌堵住了话语。粗糙的大掌按在他的脑后使他无法挣脱,红艳柔软的舌被紧紧纠缠着,涎水在唇齿交替间带着之前尚未流尽的精水从口中溢出。他应当是想要挣扎与婉拒为迟来的信徒额外补办讲道仪式,但抵触的力道实在太过微弱。刚经历完一场人数众多持久激烈传教仪式的尊贵教主,又如何能与整日劳碌满身欲望得不到宣泄的信徒攀比气力。你瞧着刘辩双手抵在信徒身前似要将人推开却反被信徒一只大掌就将两只不盈一握的手腕掌控着拉扯向那人的胯间。与刘辩白皙纤长的双手相比,顶在两只手中一边磨蹭一边愈发肿大的粗黑阳具实在丑陋。 那信徒应是常参与传教仪式的,根本不曾察觉也不曾意识到他痴恋的教主会推拒为信徒传道。当阳具在两只掌中磨蹭得彻底硬起来后便停下了向教主的索吻,一边等待着教主为他宣讲教义,一边循着往常的惯例极为娴熟地挺起欲望捅进了已经肿得充血的rouxue中。 被信徒用唇舌缠弄得头晕目眩的教主含着满腔的涎水几欲窒息地咳喘着,也因此再一次错失了开口的时机。被扑倒于地时就下意识闭拢的双腿此刻正被两只大掌抓握着抬起,无力低垂着被轻易地掰扯开,至今未曾合拢的rouxue翕张着断断续续吐出些yin液,为信徒的闯入提供了畅通无阻的辅助。 信徒几乎将整个人都伏在了刘辩的身上,向你求欢时常常缠于你腰间不放的修长双腿此刻被折叠着压在了两人中间,随着一次次愈发深入的cao弄而来回摇晃,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又被留下了数道抓扯的指痕。本该寂静的角巷中,回荡着rou体的碰撞声,沉浸于rou欲中的信徒的粗喘声,另外三人的痴迷赞叹声,以及浑浊精水在阳具的进进出出间被从红肿rouxue中挤出为这场求道仪式增添的几分糜烂水声。也因此,无人注意到,作为一场传教仪式,此刻缺少了最重要的应当从教主那张被无数人亵玩过的口中吐出的荒谬而又蛊惑人心的教义。 那具瘫软在地的躯壳被迫随着一次次的rou体碰撞而晃动不止,将根本来不及脱下的洁净外袍拖拽拉扯得满是脏污。他仍旧在望着你藏身的暗处,用那双自你转身离去时就充斥着绝望与苦痛的眸子。分明已被cao得张着口急促吸气,可除了偶尔泄出几声被捣进rouxue深处几近高潮而实在抑制不住的低喘,再也不曾有过其他动静——那些本该在传教仪式进行中吐出的,祸乱人心的教义以及为rou欲媾和助兴的呻吟与荤语。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动着,无声朝你吐出零星字句,却被那根横冲直撞将他cao得神智濒临崩溃的性具碾碎在了这满地的尘埃污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