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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样,以雷电之力悬浮东西非常方便,但不能完全避免意外发生。 这两颗凝聚好的血珠就是那种不能出意外的东西。 莫说八岐大蛇之血能侵蚀人间,就连须佐之男的血其实也有可能化为烈焰或雷鸣破坏一方,此时二者虽然达成了相对稳定的状态,但神血相融毕竟只是二人临时试出来的方法,万一还会变回去呢?一两滴堕神之血若落到有异心的人手中,想必还是会引发灾祸,那就与须佐之男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与之相比,一般的材质也难以承载神血这种问题都不算什么,反正须佐之男也不需要挂太久。所以须佐之男取了一点金属,将血珠制成了两个简单的坠子,打算在自己耳垂上穿个孔戴两天。 八岐大蛇提议:“我帮你?” 先坐下吧。八岐大蛇说。所以两人就面对面坐下。 八岐大蛇让须佐之男自己把衣服卷上去。 须佐之男没想过对方说的帮忙,是帮忙将神血挂在他的胸前,但是他没有拒绝,反正就挂一段时间,挂在哪里差别不大。 八岐大蛇按了按须佐之男的胸部,揉搓乳晕,舔了几下后掐住须佐之男的乳rou吸吮,又用指甲拨弄挺起来的rutou。 须佐之男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这只是必要的步骤,要先把乳尖弄得挺出来才方便刺穿,就像若想留下一个耳洞,有的人会先将耳垂捻薄些再动针。 但不论怎样告诉自己八岐大蛇现在所做的事情跟抚摸他的耳垂或指肚应该没有区别,有些像暧昧也只是因为这是情人在对待自己的身体而已,须佐之男还是感觉头脑发晕,他不知道为什么他rou体普通的一部分在八岐大蛇手中总是如此敏感而柔软。 身体被触碰时的色情色彩是被额外赋予的,但赋予者到底是八岐大蛇还是他自己? 明明已经解下铠甲,掀起了衣服,胸前没有任何阻碍,可须佐之男还是感觉呼吸困难。 他在八岐大蛇面前解下铠甲的时候不会太过担心,但那并非由于他对八岐大蛇的爱或者因为对方爱着自己,而是出于他自身强大的自信。须佐之男骄傲地认为八岐大蛇不可能杀死他。 这种骄傲非常容易延伸到其他事情上,总会给须佐之男一种他不可能被改变的错觉,实际上八岐大蛇也时常有这种错觉,狂妄者都有此种错觉。 但是现在须佐之男不确定了。 他的身体还未感觉到疼痛,他的心已经开始渴望。这种感觉是八岐大蛇赋予他的。 金属针刺入的瞬间其实并不痛。等到八岐大蛇捻着那根金属针轻轻旋转,须佐之男才感觉到自己身体上多了一处微小的创口。 须佐之男意识到,有些事情是因为虚无的浸染。但有的部分完全与此无关,就像刚刚被八岐大蛇揉了胸部就勃起的这件事,绝对出自他的欲望,出于他的真心。 须佐之男沉默着放下衣服。挺立的rutou和其上悬挂着的东西被紧身的衣物勾勒出来两处凸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战甲穿回去的。 在须佐之男晕晕乎乎的时候,八岐大蛇只是想,无论什么时候看,须佐之男的腹部都非常平坦,洁白,而且真的很适合画一个印记上去。 不幸的是,两人折腾的这些还是没有用。 被正神之血调和后的堕神之血效果本就不如纯粹的蛇血。 在雷鸣风暴之神的领域之中,须佐之男还能感觉到那东西调节着他的力量。 但在太阳光下,须佐之男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干净,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他自己听上去很奇怪,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许那两颗红色珍珠一样的东西之中须佐之男的神血也正是如此,正神的力量与堕神的力量此消彼长,蛇神的血在另一种力量的遮盖下虽然不会被净化,但起到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 等到了夜晚,须佐之男不能肯定在长久失去太阳光的情况下,那两颗神血的力量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会连平衡都无法保持,也可能八岐大蛇的血会吞掉须佐之男的,并一同加入须佐之男的力量,进一步堕化他。 所以他们放弃了这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