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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说,八岐大蛇源自虚无,他的力量若进入须佐之男的身体自然会滋养其中的虚无。 虽然已被虚无之力侵蚀到了很深的层次,可须佐之男并未完全堕落,竟然还是一位正神,堕神的血仍然会与正神的血相抗。 如同虚无的力量虽然已经分辨不清须佐之男的力量,甚至让它留在了八岐大蛇的身体之上,但须佐之男的力量还是会对八岐大蛇造成伤害。八岐大蛇身上的虚无力量能借堕神正神之血的对抗,与须佐之男的力量互相调和对峙,而不是与之同化,这样就能帮助须佐之男被虚无侵蚀同化的身体达到某种平衡。 解释清楚之后,须佐之男同意了,他觉得有用就会去试一下,要是出问题就把自己和蛇神先关几百年好了。 八岐大蛇打算以自己的血为材料在须佐之男的身体上留下永不消逝的痕迹。他现在还对扒光须佐之男的衣物后,发现须佐之男身上其他的地方居然没有光纹而念念不忘。 画在哪里好呢?在黄金巨兽的尾椎处留下一个自己的印记似乎很不错。须佐之男的腹部和大腿内侧哪里看上去都很合适。直接在须佐之男的臀瓣上留下一条蛇听上去也很好。 这时候,八岐大蛇感觉那道金色的伤口又在疼了,这提醒了他。像自己被须佐之男在胸前和背心的位置留下痕迹一般,自己在同样的位置为对方留下痕迹,这个念头也让八岐大蛇心动…… 须佐之男非常没有情调地说:“画在我的手上吧。” 八岐大蛇无语,他问手心还是手背。 须佐之男摘下左手手套,手心向上。 八岐大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以尖尖的指甲为笔,在须佐之男手心绘制了一个盘缠的蛇纹。 画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发痒,须佐之男的手指不自觉地瑟缩了几下。八岐大蛇叹了口气,心想还挺可爱的,就拿这当报酬吧。 血中的力量被简易的阵法放大,须佐之男能很明显地感觉这种力量与自己的力量达到了一种平衡,他很满意,所以完全不理解对方在叹什么气。须佐之男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手心,八岐大蛇做的非常完美,阵法并没有任何瑕疵啊? 非常遗憾的是,两人的设想很好,但实际上没有多少作用。只因八岐大蛇的血也在太阳的净化之力所要净化的范围之内。 须佐之男离开雷鸣风暴所凝成的战场后,能明显地感觉到没在净化之力照耀时,和在太阳光下,自己精神的不同之处。 另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当他处于自己的领域之中,手心蛇神的血一直微微发烫,但是现在他的手心一阵发暖。 须佐之男心中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他将刚刚为防备堕神妖力外露而戴回去的手套摘下来,印记居然只剩一半了。两人眼睁睁地看着须佐之男手心的半个印记如阳光下的初雪一般飞快消融。 他们两人发现了更麻烦的地方。因为堕神和正神的力量相斥,蛇神的印记无法完全依附在须佐之男的身上。在须佐之男的力量的排斥,与太阳女神的净化之力的夹击之下,一个印记又能撑得了多久?别说只是在须佐之男手上用蛇血留下一个法阵,就算用蛇血把须佐之男泡一遍,在太阳光下八岐大蛇的力量也留不了多久。 须佐之男再次拉着八岐大蛇回到雷鸣风暴之力所凝聚的小岛。 这次须佐之男说:“以我的血中和如何?” 还是那个问题,虽然已被虚无之力侵染,但须佐之男现在确实还在正神的范畴之内。 八岐大蛇无有不应。两人尝试了几次,将神血维持在了比较稳定的状态。紫色的蛇神之血与金色的正神之血融合,出来的成品居然是普通的红色,只不过还是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紫红色光彩,凝聚成功之后像两颗奇怪的珍珠。 虽然效果不如刚刚,但两种不同的血交融解决了另一个问题——须佐之男不用再担心蛇神之血中的力量化为瘴气侵蚀人间。 出于各种考虑,须佐之男本来想将它们悬浮在耳饰之中。 八岐大蛇问他:“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呢?” 须佐之男有些为难,对方说的确实有可能发生,就像他睡着了的时候耳饰会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