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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臣梦女]越界的医患(一) (第4/8页)
意外的发现竟然是半勃的,而有一侧睾丸正被他死死夹在腿中,想想就知道他为自己施加了多大的痛苦。 我耐心哄了几句,都不见效果,便掰开他的腿将那已经被挤得红肿的睾丸救了出来。再看他已经不说话求饶了,依旧发着抖,泪在脸上静静的流着。 他上半身裹着被不放,我只好取了药在他的睾丸上轻轻擦着,他半勃的yinjing实在让我摸不清头脑,在为睾丸擦药时他似乎又硬了几分。 给伤口擦药是就算有性快感,也都会被疼痛盖过去,怎么会硬的这么厉害,除非在他的世界里,疼痛和性欲紧密相连。 想到rutou和yinjing的电击痕迹,我心里提了口气,如果是高压电流电击人体,确实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但若是恰到好处的低伏压,只怕也会为人带来灭顶的快感。 审讯室那帮人肆意开发他的肛门,对他几尽亵玩之行,又怎么会放过他不受控制射精的惨状。 那半勃的yinjing在没有疼痛的记叙刺激下以及有所疲软,张宪臣依旧攥紧了被子寻求安慰,我将这个发现草草记下后就为他盖好了被子,他神态无助,却没有刚才的痛苦,我把自己的被拿来盖上,将他连着被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不知何时睡着的。 再睁开眼睛,面对的就是他拘谨无措的神情,我心中的一阵悸动。 医者仁心,此时我却说不出这话来,面对张宪臣,我真的有这么大义吗? 我不知说什么,只赶紧起身,刚醒的大脑浑浑噩噩,想拿什么来打破尴尬,说的却是,“昨晚我看过了,还能硬,没问题。” 张宪臣终于脸红了,不知是尴尬的还是害羞的,他伸出来想要拉我袖子的手缩回去了,我却看出了他的窘意,帮他收拾了起来。 收拾妥当后我拉开窗帘时同他说着闲话,“外面没有什么人查了,你有孩子照片吗?。” “要照片做什么?” “我去马迭尔宾馆找找,能找到就带回来,一起走。” “去哪?” “你这病还是得找医生开几剂方药,哈尔滨不方便,跟我回浙江吧,我家里都是医生,表哥更是出了名的妙手。” 虽说现在就想去江南,但动身总是需要细细盘算的,粮饷都是其次,张宪臣身子不好怎么辗转才是问题。 谈到身体,他面上总是阴沉的,我也不会哄人,便越发卖力的找孩子,这些天风雪很大,压塌了不少房子,不知这些孩子住的地方有没有遭殃。 “我再去看看,这次去周边转转,你在家看看书,别急。”我系上大围巾把脸包住,盯着他嘱咐,“坐累了可以适当活动活动了,但也别把自己当执行任务那么拼,累了就睡也行。” 外面风雪不小,他似是有些担心我,但还是放心不下孩子想叫我替他找找,脸上一半局促一半紧张,“真是麻烦你了,要是风太大你就去附近巷子里看看。” “知道了,我也在这住了好几年呢,走了。” 他没出声,一直看着我离开,直到锁上的门阻隔了视线。大雪打在脸上像是被细小的刀子划过一样,划得多了也就木了,我顶着风朝马迭尔走去,隔着厚手套手也冻得冰凉,懒得去管肩上的落雪,路过一个又一个同我一样的雪人。 我真心希望那两个孩子此刻在哪里取暖,而不是在这寒风中乞讨,又暗自期盼他们此刻就在那里,这样他们就再不会是没人疼的孤儿了。 马迭尔宾馆门口还算冷清,不是什么忙碌的营业时间自然冷清,我拐去小巷子里寻觅,不知几个转身后,突然感觉腰后怼着个硬东西,随之而来的是稚嫩的童音,还发着抖,却故作老练,“打劫,把钱交出来。” 我感受着那硬物的形象,不是枪,不是刀,倒像是——木棍。 心还没有提起就放下了,恐怕他就是附近玩略不堪的孩童,就算打劫怕也只敢要个火柴钱,只要抓起来往父母面前一丢,事就了了,“小家伙,你要多少钱?” “治病的钱就够了。”我心中微提,这是父母被砸伤了? “正好,我是个大夫,没什么钱,但有一些药,我可以给你药吗?” “真的!”他高兴的几乎蹦起来,却又在我转身动作后害怕的顶住了我,“别动!” “药都在家里,我得回去取。你要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