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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原著向脑洞】春山可望-4(车在本章) (第3/8页)
避开来招,手臂一挽,便紧揽住她身,将人拉近身畔,打趣道:“那怎么行?这会儿须得交待清楚了。” 许羞愧之至,她已顾不得许多,只数招连递,掌出如风,唯盼能迫他分神,趁机逃脱。可二人武力悬殊,几番交手,纪晓芙招招落空,打他不中,加之又羞又急,只累得气喘吁吁,失了气力,遂伏在榻上,任两只柔荑被握了去,叠自腰后,半身亦给他紧压着,再动弹不得。 杨逍瞧人屡生逃意,颇感不快,本想好生“欺负”她一番,但过得片刻,他垂眸一瞥,却见纪晓芙慌张无措,明眸噙泪,正悄然凝望于己。她踟躇须臾,恍拟定决心一般,忽诚恳道:“抱歉,君子须坦荡,我不该遮掩欺瞒,那日……确是我无礼在先,冒犯了你,可事出有因,请你听我解释。我绝非存心轻薄,万望你谅……”不待“解”字脱口,她粉颊微烫,倏被人吻了下,但听一声温柔,他发问道:“你是怕我生气,问罪于你么?” 纪晓芙不由一呆,思虑片刻,便点了点头。杨逍却道:“怎会?你何必这般惶恐。我只介意,晓芙怎不是有意冒犯?我想你存心轻薄。”言罢,纪晓芙只给他问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遂怔怔望着人。 见她不语,杨逍继又问:“晓芙对我,就从未有过别的心念么?” 纵单纯如她,此刻也听得出那话中深意。纪晓芙恍惚一刹,登觉欲念如潮,翻上心头,不由低哼了声,只感他衣衫、墨发间异香浮动,如兰似桂,瓣唇温软异常,说不出地冶艳,似只想扑到他怀中,与人缠吻一番,奈何又羞于颜面,并不敢动作。似知她心意,杨逍微微一笑,将握着柔荑的掌松了开,改道向旁,轻搂过肩膀,令人对视于己。 但见他眸光一柔,顿时柔肠百转,怜意频生,伸手覆向她的秀发,缓缓抚摸着,随又仰下身来,将那柔躯抱至腰间,斜揽入怀,伏她耳畔道:“晓芙,你动辄便凶我、打我,方才又是,眼下我难受得紧……你帮我瞧一瞧,是伤到何处了,好么?”然说到此处,杨逍探指一勾,将衣襟扯开半分,倏擒住她手,向襟口一送,令柔荑贴至胸膛,触得肌肤guntang。 待沉声入耳,纪晓芙背脊一颤,只觉天旋地转,如坠云端,试问今夕梦耶?又非梦耶?当下娇躯一软,宛转相就,不觉觅向那瓣唇,悄然吻了起。 不似男子般蹙迫,少女的吻既青涩,又轻柔,恍如濛濛细雨,点落唇瓣间。殊不知,这一吻便是良久,痴缠未分。纪晓芙出身正派,素来循规蹈矩,像与男子亲吻、拥抱,抚摸肌肤之举,得遇杨逍之前,却是未曾有过。但食色性也,君子色而不yin,却非有色不yin。她为礼法教条束缚多年,一朝得缓,便似久遁空门者,忽还俗出世,品尝荤腥鲜食那般,正着兴意。况杨逍其人,本就是出尘如仙,姿貌绝伦的大美人,天性使然,她又如何抗御得住?便见她神色迷离,眼波流动,双手蓦地一推,欺身而上,跨自他腰间,一手探入衣里,抚着胸膛,另一手则紧攥襟口,笨拙地扯他衣带。 杨逍旧疾未愈,适才又给人气得吐血,故折腾一番,他只觉胸口甚闷,感阵阵钝痛,当真不适,却也不舍将她推开。偏逢她懵懂冲动,兴味正浓,并不知劲力轻重,一撑持间,那纤手忽攀了来,绕至背脊,任修指深嵌墨发,勾过他头颈,而樱唇稍启,便向人颈畔吻了去,不时轻吮、微咬,烙下朱痕斑驳。 便在此时,纪晓芙掌指并作,已然将他衣衫扯了开,见那胸脯稍隆,紧致坚实,两方块垒之上,恰缀着一点微凸,嫣红挺立。想起那日,她遥遥一望,隐窥得他衣衫之下的风姿,便魂牵梦萦,遐想多日,这时瞧得真切,且触手可碰,只觉得心神飘荡,说不出地贪恋,遂按捺不住,立时伸手抚了去,而着手之处,虽不似女儿家肌肤柔腻,却也凹凸分明,紧实得当,别有另一番风姿。故几番碰触,她已然如痴如醉,溺于他肌肤间的美好,纵纤指轻擦、撩拨着一点嫣红,尚不能自拔,更将面颊贴了去,轻靠在他胸膛之上。 却不料,那柔荑正欲下抚,恰不经意地,碰到他胸膛处的伤口。杨逍不禁蹙眉,攥住她手,阖眸闷哼了声。便是这一握,纪晓芙蓦地惊觉,回过神来,似脑中一阵轰然,忽踉跄爬起,从那臂弯中挣脱开来,急道:“我……我,对不起……”踟躇片刻,神情甚是惊惶。 杨逍见她神情有异,转念一想,心中豁然开朗,暗暗道:“许是我一时吃痛,抓了她手,无意弄疼了晓芙,害她误会……我讨厌这样了罢?”双臂一伸,正欲再抱过人。可纪晓芙惶恐更甚,躲至里侧,不知念及什么,只双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