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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原著向脑洞】春山可望-4(车在本章) (第2/8页)
再不现身。 杨逍心细如尘,知她羞得厉害,却不舍停手,反是双指并作,令那琼苞微微绽开,抵指而入,抚慰起莲渚深处。然二人相背,他又少近女色,并不知那深处光景如何,乍一抵进,只觉温热湿濡,伴阵阵浑颤、微吐,紧绞着指腹,予他以莫名的畅意。似食髓知味,杨逍指间攥力,忽舒开掌心,边纵意揉抚着雪团,边顺势而为,将食指也抵了去,末至深处,任琼苞肆轻吞吐、亲吻着修指,引得水云溶溶,清波荡漾。 纪晓芙未及睁眼,然片刻间,忽觉腿根处一阵微凉,伴着胀意,催那酸麻快感接踵而至,窜向小腹,瞬又遍至周身,蓄于顶点。似本能使然,她立时紧闭双膝,下腹蓦地一挛,甚为娇媚地呻吟了声,登感前所未有的快慰。 再回过神来,她朱唇紧咬,缓将双膝慢分了开,却见丹xue水光潋滟,尚轻颤着,浅吮着他骨节分明的指。纪晓芙不由一怔,神思大乱,当即错愕道:“我……我弄脏了你,可我……呜,忍不住……”不知是心中自责,还是羞愧难当,只愈说愈低,语声哽咽。杨逍眸光一瞥,见她满脸惶恐,顿心下生怜,自后轻抱住人,柔声道:“不怕,一点也不脏,莫要乱想。”纪晓芙哭意更甚,颤声道:“但那里……怎会不脏?”然聪敏如他,杨逍知人所思怪异,莫衷一是,遂忍俊不禁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事。”舒指一抚,纵指腹摩挲着xue口处,那一粒相思,又低声道:“晓芙,我有话问你。” 应那动作,她倏双肩浑颤,蜷人怀中,只感小腹灼热更甚,和着快慰,任那股酸麻畅意自腹间荡开,流转周身。与此同时,纪晓芙已然羞至极点,不敢抬首,唯紧攀着他掌背、手臂,一面想着:“我二人未拜天地,便已逾矩,做出如此风流下作的行径,当真无耻,自己却是丢尽了峨眉的颜面,待有他日,该如何向师父解释?”心中自怨自艾,但另一面,然又不知为何,心下竟隐隐贪恋,期冀着与人亲近……想被他亲吻、爱抚,抱在怀中道些温柔的话。 念及此,纪晓芙又羞又愧,便将脸藏在他怀中,含含糊糊地道:“你问罢,我……呜嗯,别那样摸……你、你放过我,呜……”话虽如此,杨逍余光一瞥,见她眸如秋水,神情迷离,一只手不知何时,已覆至他胸口前,轻抓着衣衫,却又踟躇未动,似要探入衣里那般。 须知杨逍性情孤僻,且稍有洁癖,向不喜与旁的过分亲近,遂自不必提,与人触碰、拥抱,甚是更为亲密之举,但于晓芙而言,他却是求之不得,唯恐人顾忌良多,不肯与己亲近。故此,杨逍忽擒住她掌,隔着衣衫,轻轻按了下,同又说道:“你如实回答,我便让你伸进衣里去摸,今日也不折腾你了,好么?” 纪晓芙一听,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连连颔首,道:“你快问罢。”旋即脸色一变,似想起什么,又嗫喏道:“我……我不会冒犯你。”但一双乌溜溜的眼却转了又转,似略感失落。 杨逍问道:“晓芙,记得有一日,我伤口痛得厉害,换药之时,听见屋外隐约传来碎响,可抬头一瞧,便只有我那猫儿。但不过,我察觉出,窗外似有内息流动,然猫儿又不会武功,你说奇怪么?”言罢,纪晓芙心下一紧,蓦地念及当日他衣衫不整,勾魂摄魄的模样,忽心跳甚快,一颗心倏提到了嗓子眼,不住暗暗道:“他此时问我,莫不是发觉到了什么?……啊哟,我早该料想,以他内力,即便于百步之外,亦能分辨来人。我那日太过无礼,他……他怕是要问罪于我。”一时语塞,并不知如何作答。 他见她神色慌张,不由会心一笑,想道:“晓芙性子单纯,不会撒谎,我再问她一问。”忙伸指一探,轻勾起人颌角,暗自欢喜着,低声道:“是不是你?” 杨逍淡然发问,却听得纪晓芙羞愧难当,自责不已。她自幼拜师峨眉,承命师训,数载耳濡目染,向循礼守法,视“匡扶正义,除魔卫道”为己任,只一心向道。若此事给恩师知晓,定要斥己道德败坏,定力不佳,犯了峨眉门中大戒,再不配做她老人家的弟子。一念及此,纪晓芙忽感心乱如麻,颜面扫地,却不知怎的,登生出一股劲力,提掌猛一推,从那怀抱中挣脱开来,当下拔足便奔。可杨逍是何人?他眼疾手快,身影掠动,以极诡秘的步法闪至她后,跟着探手一抓,便扣住了人臂膀。 纪晓芙眼见被擒,心中一急,大叫道:“莫再问了!对不起,我、我德行有亏,定会予你一交待!”左掌甫拍了去,然心下却想:“我这便回峨眉,向师父秉明一切,请她老人家做主,是罚是过,悉听师父定夺。”与此同时,杨逍身子微侧,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