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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要罪臣舔哪处 (第2/3页)
你说着,对他伸出左臂,一团玄色飞砂般的东西绕着你的手臂聚集在手心中,接着化做张大口的骷髅,仿佛无声地尖叫。 亲王从小在宫里长大,之后又常驻北关,cao弄念力的巫觋见过不少,他看着不停张嘴,痛苦嚎叫的念力喃喃到: “巫觋身上的念力便是她魂魄的化身,你是说……长公主已然疯了?” 你点点头,“疯了,却还在我身上,她对世间有太强的怨恨,只有我能容她。” 你看他点点头,似乎为相识的孩子感到惋惜,也像是把初步的信任交付给你。 你早已无心在和说长公主的事,赶快将今天白日女帝与你的所说的和盘托出,他眼睛眨了眨,不掩饰自己的此刻局势的忖度: “听你说的,陛下多半已经猜到了。” “……” 他仰头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回忆,“毕竟,长公主是从来都不让我哪怕抱一下的。” 你联想到女帝那句“自幼与舅舅亲近”,一时宛如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在试你,你如何表现的?” “我…什么也没说……”即使你直觉料到了这种可能,还是对生保留着一丝期待,可通过他这一点。你只觉了再无希望、如果弥天大谎被戳破,你就只能和那些曾经顺手摸过财物的地下亲戚们“团聚”去了。 他看着你的不安,似乎在品味什么有趣的场面、猎手看猎物挣扎时的愉悦不过于此,甚至嘴角都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你在害怕?”他说着、再次凑近你手捧的灯,轻声问道,好像是在问你敢装假公主的人也会害怕吗?他凑近你的时候睫毛被灯拉出好长的影子、铜色的眼睛被灯光映得明亮,你前半辈子都在泥水里打滚,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 你心中多少有些罪恶地想着,这么漂亮矜贵的人又有这么劣的性子,让孩子们糟践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出于尊重,你倒没把这么糟的话说出口,却说: “拉亲王一起做鬼,已经是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了,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你用念力将他从你身上掀开,虚压在极软的枕席间。 看着他结实有力的腰间轻微挣动、却始终无法挣脱你桎梏的样子,你这才惊觉与你言语间如刀剑般往来几招的人是个皇城中被人当妓子养的死囚,而早不是北关那个手握重兵的亲王。 “拉我做风流鬼么……”他自觉没趣、出言冷嘲道。 你却不在意他的言语,只坐得贴近他的身体端详。你意识到自己若真是死期将至,倒也无甚挂念的,唯一值得惦记着的便是他的伤。 要是养好了该多好? 逃荒路上,求你这个巫觋杀了他们的家伙多,而无论如何挣扎着也要求生的少。后者眼里总是带着恨的,和他一样。你总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多靠这样的后者。 可冥冥中,你总被亲手养活一些什么吸引——一方长庄稼的土地、一只从窝里抱来的小狗。但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