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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要罪臣舔哪处 (第1/3页)
回到寝宫中、你屏退那些掌事的,亲自一扇一扇关上门窗、眼见着屋子里又宛如地窖一般的黝黑,又亲自扭燃铜丝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觉得床上帷幕中的家伙就那么冷冰冰地盯着你做完这一切。 他又在审视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他铜色的眼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与风情,像是一只尚待驯化的野兽、让人本能恐惧却又忍不住接近。 你把灯凑到他眼前,又伸手解开晨起防他舔伤口而缠住舌头的系带。 你用指尖碰了碰他的下唇,很显然比先前长得好了不少,拇指不受控地多作流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见了、歪了歪头,直把下巴送进你的手心,铜色的眼却盯着你的嘴唇位置,用比梦里还要好听的低沉声音的轻声问你: “长公主想罪臣舔哪里?” 其话中之笃定似乎他早就有答案一般——打定主意要对你这个不一般的恩客好一些。但你要听出他话中戏谑的试探。 你温和地推开他的脸,从床上起身。 可他在是你是不是真的长公主,还是在试你是不是真的不会伤害他? 你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便又略带无措地歪坐回床上,捧着灯盏,好声好气到: “我以为贵族们,怎么也会比我们这些草民更体面些。可绕来绕去,原来大家都是穿衣的走兽,谁也不比关外那些魑魅好多少。” 既然他已经看出端倪,你便把底交了。 他面色如常,但你能看出他心中的计算。 终究也是从宫中的争斗中活下来的,一双不动声色窥探的眼不用转动就能把你打量个遍,又把这几日所见所思全都攒齐在一起,得出一个你已经委下身让给他的真相。 “倒是有胆子。”他垂下眼评价,“不知道冒充长公主的是何方神圣?” 你无心把自己悲惨糟糕的经历再复述一遍,只说自己是“无名之辈”。 他听罢笑了,像是将死之人的自嘲、却有着这几日你都没见过的生动,“要是这满皇城的‘聪明人’知道自己被你这么个‘无名之辈’戏耍了,不知道一张张脸上该是怎样的有趣……” 那种向生的表情转瞬即逝,他话锋一转,言语也严肃起来,“那真的长公主呢?” “死了。”你颓丧的回答,你看着死的。 “死了?” 你捂住他的嘴,“小声。” 他似乎很满意你微小的慌乱,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手心、趁你触电般松开时接着问,“你眼看着死的?并非你杀的?” 他的猜测不无道理,可你若真的早早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与你相貌完全相同的长公主,你早动手杀她了,还用过那十几年苦日子吗? 你叹了口气,细细道来: “长公主从皇城的城墙上跳下去的,我见到她时,她身上的咒力已然入魔,缠着我不放。亲王应当知道,巫觋活着的时候,念力是不敢易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