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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指jianian/扇屄/女xue失禁) (第3/3页)
> 你这番话说得弯弯绕绕,全是歪理,假使杨修还清醒着,是铁定要拉着你不依不饶地痛骂一通的。但他现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乱作一团,想亲近你,又害怕你再粗鲁地弄他,便下意识地事事顺着你来,你说一句他便嗯嗯啊啊地应一句。 “好,德祖真懂事。将你的xue掰开。” 你像夸小狗似的亲一下他的发顶,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广陵王。因此即使你用词露骨,杨修竟也红着脸顺从地将湿漉漉的小屄掰开,甚至做得格外到位,连红艳艳的尿口都外翻着。刚高潮过的xuerou乍一见风,又微微地抖起来,你温存地将手掌覆上去,摸摸索索的像要爱抚一番,然而转瞬之间,你居然扬起手臂掴了下来,打在他xue上留下湿闷的一声响。 杨修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他的手还扒着yinchun,扬起颈来却未叫出声,喉咙里只是“嗬嗬”地呼着气,竟是被你欺负到失声了。紧接着他的腰肢狂乱地抖动,身子再也坐不住了,径直仰倒下去,两条颇有rou感的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夹着屄迎来高潮。 “起来,德祖,我还没罚完你呢。” 你拉着他挡在身前的小臂,藕节似的软肤被你捏出红痕。他将脑袋摇作拨浪鼓,眼睛里摇摇欲坠地含着泪,不停说着“不要了”“好痛”。 痛感犹如狂风骤雨,痛过之后便是guntang的酥麻与钻心的瘙痒,杨修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思及以前同你玩闹时,顶多只是被你浅浅地温吞地插,几根手指便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他受不住时甚至还可以央求你让他抬着腰歇息一下。 你大多数时候都用不到胯下的凶器,起初坦诚相见时,杨修几乎要被那根尺寸凶悍、顶端还略微上翘的yinjing吓到哭出来,叫你一番好哄。但从前欠下的债总要还,你又怎会轻易放过这口蜜xue,现在就是杨修该还债的时候了。 你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手,掌风凌厉,又一下扇在他的屄上。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yinchun被抽得外翻,杨修则是胡乱踢蹬着腿,从喉咙里跳出一声濒死似的尖叫,哭得快要晕死过去。 好痛、好痛…他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了,难得软下脾气来,拉着广陵王被他喷湿的衣袖不住求饶,“呜呜、呜呃…广陵王、广陵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面好痛、唔…” 你也并非想要他受伤,见他叫得凄惨,便拨开他的xue看了看,仍旧水淋淋的,只是略有红肿。于是你悄悄地宽下心来,面上却不显,仍旧板着脸问他,好像丝毫没有动容,“错在哪里了?” 杨修呜呜咽咽地,一时也说不上来。你见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响,再一次扬起手臂。他被你打怕了,瘦窄的肩膀顿时瑟缩起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福至心灵地急急开口,“我、我错在、错在下面的…雌xue太sao太浪,喷了好多水在你身上,把你的官服弄脏了!” 他这句话说得急,话音落下后便粗喘着气,抬起红肿的眼睛来偷看你的脸色。你果真没再动手,掌心落下,温柔地贴着女xue轻揉,像哄小狗似的开口,“乖乖,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杨修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接着被你的话触动,“呜呜”叫着再一次潮喷了。yin液浸透了这张竹榻,甜腥的sao味挥之不去,你咬着他的耳垂,掌心托住疲软脱力的大腿根,珍重地吻了又吻。 他的腰腹弹动几下,竟是抖着屁股用女xue失禁了。尿口的肌rou被你玩得失力,没法让尿液喷出来,只能翕张着小股小股地吐。这张榻子算是彻底报废了,杨修自知丢脸,脑袋埋在你的胸口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