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指jianian/扇屄/女xue失禁) (第2/3页)
一道目光,他有些羞恼,女xue却又湿得要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于是你好心地给他一个台阶下:“去,把衣服脱了吧。” 他虽不满意你命令似的语气,但还是难得乖顺地宽衣解带,想必也是馋得紧。仔细算来,你们上次行房已经是小半月前的事了,也难怪他找到点由头便楞头冲了过来。 滑下来的衣袍堆在一起,杨修赤足从里面踏出来,裸着身体爬上你的卧榻,熟门熟路地小鸟坐下来。他将两条大腿撇开,露出中央湿透红艳的女xue,却还要用手掌潦草地遮着,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 你的眉梢向上挑了一下,随手丢开批了一半的公文,径直迈过去,面对面贴着他的身体跪坐,毫不含糊地指挥他把手拿开。杨修抿着唇很不乐意,却又不得不按照你说的做,你看到他小巧的yinchun一半压在榻上,开出一朵yin浪的rou花,便好笑地伸指拨开裹着阴蒂的包皮,掐着那处揉弄起来。 杨修的女xue从前不是这样,你第一次将他脱光了压在床上时,他腿间分明是纯洁羞涩的一条缝,哪像现在这样寡廉鲜耻,还没怎么动作便热情地翕张起来。 “啊、啊…”他开始尖尖地叫,猫崽儿似的轻哼,“广陵王,广陵王…”又开始胡乱地唤你,阴蒂被人掐着玩仍觉得不够,一双细白的手便伸到胸前急切地揉捏。从前你总觉得那对鼓包的乳儿不该长在他这样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身上,现在你终于知道了,那都是他不甘寂寞时一手揉出来的。 “德祖,你…唔。” 你放轻声音念他的字,话音未落,搭在你手背上那根细小的包茎便痉挛着喷出小股白精。你总觉得他的性器派不上什么用场,平日里便将那东西放在手心里随心所欲地把玩。你时常让他坐在你怀里,一面工作一面捏着他袖珍的yinjing,久而久之它竟是硬不起来了,只能在情动时淅淅沥沥地漏出精水来。 方才你唤他的字,不知触到他哪根神经,让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去了一次。你垂眼看去,他的脸颊、耳尖乃至脖颈都透着红晕,似乎也知道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你被他这副可怜情态取悦了,低声地笑,哄着他说没关系,手指却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女xue里搅弄,一时间房内只余水声湛湛,还有他忽然高亢起来的哭喘。 “啊、啊…咿、轻点…慢一点广陵王…呜呜、我受不住…!” 杨修的小腹不住地抽动,髋骨随着你的手向上一挺一挺,软垂的yinjing胡乱地甩。你充耳不闻,手腕动得更狠更快,像要将他那口屄玩得彻底软烂。 他哭得愈发可怜,额头汗湿,发丝散乱。他不知道怎么惹了你,为什么今天对他这样坏,也顾不上玩自己的胸脯了,两只手无力地推搡你的肩膀。不消多时,他两眼上翻,女xue失禁似的喷出潮液来,将你的衣摆沾湿了好大一块。 你这才悠哉地慢下动作,目不转睛地欣赏他脸上的yin态。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睨着你的细长眼睛睁大几分,泪水打着转涌了出来,双唇还微张着,小半截舌尖吐在外面,好似被cao傻了一般。 “杨公子,你xue里的水这样多,把我的官服都弄脏了,你要我等会儿怎么去见部下?”你没打算给他缓过劲来的机会,欣赏够了便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刁难,“你今日贸然闯到我楼里,给我添了许多麻烦,我不计较;你对我精心准备的礼物百般挑拣,还无端对我出言不逊,我也不介意。但你让我废了一件官服,今日过后我还要花钱去置办一套新的,你明知道我们绣衣楼穷酸。你说,我今日该不该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