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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男人的小把戏 (第3/3页)
的共鸣感,和Capote,也和霍莉。 比起赫本,我也觉得梦露更合适这个角色,不带有那种来自良好教养的节制感,多几分世俗气味。 某种程度上,霍莉和《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小醉是一类人,(诚然他们的命运并不相同)。 思至此处,我谈了谈Capote在《蒂凡尼的早餐》和《冷血》之间的共通点和衔接感,层层递进直到深入某些书中细节对应的心理学知识,两人才反应过来好像走得太深。 沉默了十几秒,正好我把东西都整理干净,安置妥当。 站定思考了一下对他说道: “丑恶只是世界的一面镜子,它并不代表真理,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路上的西西弗斯,不断用灵魂推动rou体前进,在到达永恒之前,包括‘死亡’,天堂彼岸永远都在我们心里。” 屏幕里那人凝视着我,等待话音未落的下半段。 “如果只将代表爱的百合传递给即将到达彼岸的人,那么我想人们内心本身就已经病了,他们在期待自己于人间所犯下的罪恶随着死去烟消云散,然后被宽恕,前往天堂。 欲望侵蚀了他们的灵魂,他们已每时每刻身在地狱,这种思想谬误不知道上帝愿不愿意宽恕。 ” 亮晶晶的灼热感自那双棕色瞳仁穿过屏幕打在我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氛围。 我有些不自然地冲他笑了笑,拿起iPad回卧室。 躺下之后,两人之间感觉放松了一些,我的思绪也跟着软绵绵、轻飘飘的枕头不知飘向何处。 直到他问起我下周末有没有时间来纽约看小众画展,据说有几位不错的新锐艺术家可能会符合我们合作的期望。 有没有用处倒无所谓,他想到这个部分倒是有点打动我,至少他愿意了解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大概是这样。 我答应他之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晨四五点醒来时,FaceTime还开着,屏幕里的床上空无一人。 过了一会,Matthew估计是听到我电动牙刷的声音,走过来向我道早安。 我抱怨为什么睡着了还不关视频,看人睡觉难道不尴尬吗,万一我打呼岂不是幻灭。 他笑着说又不是没看过。 屏幕右上角的我瞳孔地震,嘴里含着泡沫,颤悠悠问了句“我真的打呼吗?” “just kidding~”Matthew随口说道。 可能怕我一大早就要不开心,他转而用哄小孩的口吻,说我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像只小羊羔,蜷缩在被子里,特别乖,cute,看起来很有安心的感觉。 “ 老 娘 才 不 可 爱 !”我咬牙切齿说道。 他听完嘴咧得比我昨晚那缺心眼的大笑还要更胜一筹。 可恶,这抛物线白牙再次亮瞎我的眼,my e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