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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男人的小把戏 (第2/3页)
鸡皮疙瘩起来了,真想连夜查看他祖上是不是有意大利血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从跟他通完电话之后的祸从口出感在此刻更加真实可见。 我硬着头皮给Matthew发消息,告诉他花已经收到,简单唠了几句,他说晚上到家之后FaceTime。 推脱晚上和朋友有约,出去吃饭,他说不急,正好也要去健身什么的,估计到休息时间会比较晚,放到睡前聊聊也挺不错。 讲到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借口再爽约,能想象得到他脑补我一脸皱皱巴巴,绞尽脑汁想理由的憋笑表情,突然有点被预料到的恼羞成怒,我气鼓鼓say goodbye,挂断电话。 此时天边斜阳正欲幻化成一只展平双翅的归雁,飞向遥远黑夜。 光影从树林轮廓边透出逐渐暗淡消散,积聚成雾,静静安睡于大地之上。 我拨弄着柜子里的黑胶唱片,随手抽出一张梅姐的In Brazil 1989放进唱片机。 深沉慵懒的女声温暖了整间屋子,出神片刻,潮起潮落中竟有种淡淡忧伤的错觉。 将就着冰箱里剩下的半盒三文鱼寿司和橘子汽水,3倍速看太阳的后裔,外加各种尴尬剧情时的疯狂快进,几个小时一部剧已接近尾声。 这时候肚子突然发作,痛得张狂。 我坐在马桶上陷入沉思,想着想着,想起自己玻璃肠胃,今天晚饭又是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就吃......倒也不冤枉,活该就是了。 一边空投一边把结局刷完。 洗完澡出来有点无聊, 看了会儿工作文件也静不下心,干脆把Matthew送的那束花解开,做简单插花。 人真是不经念叨,没多久就响起FaceTime邀请。 我说在弄花,把iPad放旁边支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 弄完准备收拾的时候,突然发现屏幕上的他和旁边大理石cao作台上的花材配到一起,真的很像供桌配置。 实在绷不住笑出声,Matthew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又因为压抑笑声的吃吃声彻底禁制崩坏,放声大笑。 笑得眼角不自觉渗出泪花,下意识去摸眼妆有没有晕开,又想起自己刚洗完澡卸掉了。 无奈从Matthew眉宇间流露出来,我深呼吸几次说了句抱歉,火速开始收拾。 他聊起去年夏天在巴哈马度假时读的几本书,其中Capote的《冷血》最为印象深刻,书中许多细节,每个人物的冷漠、恶毒描写令他感到惊讶,来自于对待丑恶毫不掩饰且放纵内心恶之花的嘴脸,因对方是恶,自己无需伪装的轻蔑胆大。 冷不丁谈Capote,我唯一能想起的是当年高中reading作业,读《蒂凡尼的早餐》时对电影中赫本形象的幻灭,可以说和书中是两类人。 在我心里女主角霍莉的灵魂是干净的、单纯的,无处安放的灵魂在漂泊的人生中,如同一只飞鸟,持续向某个前方奔命,这种感受令我有种深深